她还是摇了摇头。
“那敢情,你这是为了防我?”我干咳几声,一脸委屈的表情:“你说你至于么,我也不是那种人不是,再说了,就凭你的身手,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跟你造次不是。”我走到门边作势要开门。“你要这么不放心,我去那边和沙哥挤挤算了,免得这一晚上剑拔弩张的,咱俩都休息不好。”
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当时在那座岛上,你正在给儿爷做法回魂,其实那就是个意外你知道不,我当时也是被逼无奈c情势所迫c我无心的,你难道让我戴着头套跟那胖子打不成?”
“你废话完了没有。”
我这正准备解锁开门,她在身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顿时就跟被点了穴似的,手也悬在了半空,停止了动作。
“回来好好睡你的觉。”她接着说道,口气生硬而又不容反驳。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执意要让我跟她同房,此时心里想想,我对她既没有非分之想,又没有大岁那种梦游的习惯,你说我怕什么呢,她就是提刀站在我床头边又能奈我如何,最后不过是眼巴巴看着我安安分分的睡觉罢了。这么想着,我便转身回到房间里,将外面那张床上的大弓和箭囊拿起来丢到里面的那张床上去,然后只脱了上衣的外套,关了房顶的大灯,便连着裤子钻进了被窝,侧着身背对着她躺下了。
房间里此时只有靠里面写字台上的那盏台灯还亮着,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暗沉之中,我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很疲乏,这种被人在背后盯着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我能很清晰的听见卫生间里漏水的水龙头水滴滴落的声音,滴滴答答,很慢却很有节奏,但就是听不见背后坐在椅子上的无名有什么动静,她应该是一直都坐在那里,没有上床睡觉。
“你就准备这样一晚上坐在那盯着我?”过了很久,我觉得眼皮确实有些睁不动了,最后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打破沉默:“你说你累不累,我都说了,我可以去和沙哥挤挤的!”
我话音落去很久,后面死一般的沉寂,就好像我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样,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睁开眼扭过头看了看。这一看着实吓的不轻,我连忙掀开被子跳下床去,只见房间里除了我以外,竟然再无他人,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无名此时完全不见了踪影,就连床上的大弓和茶几上的弯刀,也全部不见了。
“还他妈骗老子说不是要出门。”我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到椅子边,我一直就睡在外面,如果她从我身边走过,就算她再身轻如燕,开门声我总能听见的,但是我却丝毫没有察觉出任何一丁点的响动声,眼下心里不由得发起了毛来,毕竟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正在我盯着空空如也的椅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只觉得窗帘一阵飘动,一股凉风飕的蹿了进来,我不时打了个冷战,因为当下没穿外套,上身非常的单薄,哪里能够经得起这冰城夜晚的寒风。
我一把抓住飘起来的窗帘,掀开来探出身子,窗户是开着的,我们所在的房间是在二楼,窗户下面是一楼楼顶的排水槽,上面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广告牌,而此时无名正手持大弓站在窗户左边的排水槽上,头顶不断变化的霓虹,映在她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绿一会又黄的,那画面诡异到了极点。她穿的非常单薄,虽然从窗户来到了室外,但她却并没有加穿一件衣服,别说她自己冷不冷,我这个站在一旁看的人,都觉得冷到掉牙。
还没等我问她,她却抢先开了口:“回去睡你的觉,这没你的事。”
我看她手持大弓,凛冽的寒风吹动着她的秀发在夜幕下飘动,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两眼死死盯着对面一栋居民楼的楼顶。随即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但在锁眉细看之下,就在那边楼顶的拐角,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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