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安,当下有股子强烈的冲动,我想让司机掉头返回去,可是又转而想想,回去我又能做什么?
“挟持你的人不是那个假奎五吗?”虽然从他的表情能够看的出来,事情远不是这么简单,但我还是这么问了。
“那王八犊子只是一个跑腿的。”他极为不屑的回道。
而我此时又突然想起了那个和宝哥极为对的上号的神秘人,拽着他的衣服连忙问他:“那当时跟假奎五在一块,将你从罗山带去信阳转火车的另一个人是谁?”
他顿时一愣:“你大爷的,你咋就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将脸拉的多长,就像下巴挂了秤砣似的:“你先别管那么多,先告诉我那人是谁,快!”
“你说你这小子,咋几天没见,变得这么神神叨叨的。”他不知所云的白了一眼,然后喃喃的回了我一句:“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自从到了哈尔滨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了。”
“你就没觉得那人有点像某个人?”我试探性的问他。
他随即就像突然从浑水里摸到了鱼似的:“你以为那人是你宝哥?”
心里顿时一阵失落,他的回答已经够清楚了,看来我确实还是空欢喜了一场,那人无非是一个和宝哥差不多的个头,而又刚好操了差不多的口音,只是一个和宝哥有些相像的人罢了。
“那挟持你的人,到底是谁?”我在弄清了困扰了我一路的迷惑之后,又开始向他询问起眼下我最关心的这个问题来。
他做出一个剪刀手放在嘴唇上碰了碰,示意我给他来支烟,我下意识的去拿背包,这才想起来逗儿爷还在背包里,我下车的时候并没有带上它们。
背包打开的一瞬间,逗猛的就蹿了出来,一下子跳上了大岁的肩头,大岁顿时是喜笑颜开,一把将其拿下来抱在怀里,这时儿爷也从逗的肚子底下翻了出来。
我从背包里掏出那包蝴蝶,里面还剩两支,而这个时候,我看见抱着逗儿爷的大岁,竟然眼角含了泪。
估计他被挟持的这段时间,定是没少受苦,我将仅剩的两支烟连着烟盒全给了他,他眨巴眨巴眼睛,将逗儿爷放回肩头,点上一根又将剩下的那根丢给了我。
我们就这样抽着烟,默默的,谁也没有说话,任凭吐出的烟雾在狭小的车箱里随处飘摇,然后很快又被打开的车窗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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