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字条窝成一个小团,然后将其弹出了窗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以后再告诉你吧!”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如果换个时间,我一定会追着他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是眼下因为牵挂着无名,所以心里乱糟糟的,他不愿在这个时候说,我也就没强求他,还有他用巨怪的烤肉害死了东哥的手下,也就是盘子和地锅鸡他们几个人的事,我也没问,想着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好好质问他。
当熟悉的一排排厂房又回到了我的视线中,这下有了经验,我在司机急刹车之前便死死的扶好了前排的座椅,倒是大岁又被司机弄的一头撞在了座位上,一下车就要去找司机的茬。好在被我拦了下来,司机也是一副委屈的表情,说是沙哥交代的,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往返回来,他是老实人,得对得起人家给的大价钱。
我们走到工厂的正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保安,值班室里还坐着四五个,一看就是别想轻易进的去,我回忆着当时沙哥说的,便带着大岁顺着高高的围墙向工厂的后方绕去。
这工厂的四周都是荒野,一眼望去,围墙的尽头,也就是工厂的后方,还有一个硕大的水塘,周围全都是农田以及零星的几户农舍。
我记得当时沙哥告诉我,他们一行十几个人,也是没有办法从正门进去,而墙头上又有一种铁盒子,只要一有东西越过,立刻就会引来保安,所以他们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循着围墙摸到工厂后方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从墙根处挖了一条地道才钻进去的。
“这小日本跑咱们的地盘上来投资,果然是小心谨慎啊!”大岁指着墙头上的铁丝圈说道:“这他娘的跟监狱有的一拼。”
他说着就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一把拉住我,眼珠子直溜溜的转了几圈:“什么声音?”
我静下心来一听,果然有一股呜呜的声音,就在我们周围,离的很近,听起来很哀怨,我立即卸下背包从里面拿出音久螺,果不其然,声音正是这家伙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东西,海螺?”大岁盯着我手上的螺子满脸的稀奇。
螺子叫了,一定是沙哥他们在召唤,只是我还不能靠着听螺子发出的声音来确定另一边吹螺子人的方位,当下只好带着大岁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告诉他这音久螺的来历。
他听我说完,停了下来一把接过我手中的螺子,然后蹲下来将逗儿爷放到地上,把螺子凑在逗的跟前给它听了听,完事之后又将螺子还给我,让我放进背包收好。
只见他给逗打了一个响指朝地上指了指,逗便卧倒在地上将头侧过去,把耳朵贴在了地上,然后起身就往前跑了,他回过头也给我打了一个响指,示意我快点跟上。
“怎么,逗除了可以追踪气味,连声音也可以追踪?”我一边小跑着跟上他一边问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狗的听觉是人的16倍,它们可以听的出半径一公里以内的声音,并且可以准确的听出声音的来源方位,而逗在这方面更是经过特殊的训练,这点小事还是难不住它的。”
我看着在前面奔跑的逗,突然发现我们现在的方向并不是朝工厂后方去的,而是朝着斜后方一处孤零零的农舍去的。
当我们跑至近前的时候,我一把拉住大岁喘了口气,逗见我们停了下来,也掉头回来了,大岁则一脸不解的问我怎么不走了,说那吹奏螺子的人分明就在那屋子里等着我们去会合。
我指着逗对他说道:“你把儿爷放出来,让它看看这屋子有没有什么蹊跷,确认无事了我们再进去也不迟。”
这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我不得不小心点,华哥他们当时的遭遇历历在目,我可不想重蹈他们的覆辙。而他显然也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刻就按我说的做了,毕竟当时他也是深陷罗山那栋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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