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线我好歹也走过几遍了,虽说没有路,但是沿途的风光,我多少还能记得一些,眼下看着他们行进的路线,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不偏不移,我们现在正是在前往那个李大仙口中,被誉为如来掌心的松柏林,那里也是我和无名从哈尔滨火速赶回来,原本准备要去的地方,只是没想到绕了一圈弯路,我还是到了最初的目的地,不同的只是随行的人变了。
松柏林里的积水,早已褪去,但是地上依然很潮湿,一股浓厚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这林子里有沼泽,便喊了二丫,将这一情况告诉了她。
我刚对她说完,这话就应验了,只听前面探路的人顿时炸开了锅,二丫以及背着我的那人,都迅速的跑到人群中,我一看,他们果然是不知道这里有沼泽,因为走在最前面的三个人,此时已经陷进沼泽里去了。
“都慌个球啊!”胖子站在人群中间喝道。
这人多好办事,胖子让人给那仨人丢了绳子,将其又给拉了上来,这一突发变故,也总算是有惊无险的翻过去了。
我当时来这里的时候,正值积水泛滥,行到林子深处,基本就得靠游水前行了,所以这沼泽的规模到底有多大,我其实也不知道。
二丫随即下令,派出所有人沿两边探路,看看是否可以绕过这片沼泽,但是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之后,两队人马折返回来,将她的如意算盘给打碎了。
“我们那边行出去很远,这片沼泽简直无边无际,指南针的方位有微妙变化,沼泽的边缘呈弧状,应该这林子的中间地带,全被沼泽覆盖了。”
“我们那边的情况也是一样。”
两队人马的头子汇报完了,二丫皱着眉想了半天,才做出了决定,这沼泽既然没法绕过去,我们又必须前往林子中央地带,那么就只能克服沼泽前进了。
二丫交代完了,一大帮人开始砍树,制作木板,用木板铺在沼泽上,可以减小沼泽的受力压强,这样人走在木板上,就不会陷进去了。
背着我的那人,将我放了下来,我扶着一颗大树,坐在树下休息,砍树这种小事儿,有胖子指挥就可以了,二丫也没什么事干,就在我旁边也坐了下来。
“怎么样,身子好点了没?”二丫给我递了壶水,口气很亲切。
那是久违了的熟悉,顿时唤起了我对过往的回忆。
我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我c宝哥还有她,我们三个坐在村子后山脚下的那颗大树下,谈笑风生,青春昂扬的场景。
那时候的我,年少无知,总是喜欢围着她和宝哥转。
而那时候的她们,青春年华,总是一个想尽一切办法的接近对方,一个欲拒还迎的半推半就。
想当年,我甚至还傻乎乎的经常劝说宝哥,让他不要老是欺负二丫姐,因为二丫姐每次看到我,都会给我大白兔。
时光荏苒,转眼我们都长大成人,她和宝哥终究没能走到一起,我盯着她深邃而又让人难以捉摸的眼睛,早已不复当年清透,我不知道该为他们俩感到惋惜,还是该为他们俩感到庆幸。
为什么人的心会变,为什么她和宝哥的眼神会变,为什么他们都有了各自的秘密,为什么他们都对身边的人关上了心门!
思绪随风飘的很远,在时间面前,我也只能感叹物是人非。
“你知道的,我虽然没有宝哥结实,但也不是纸做的。”我过了很久,才叹了一口气的回她。“我没有什么大碍,慢慢就会恢复过来的。”
“等时机成熟了,姐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她的语气突然变的凝重起来。“在这之前,姐只希望你,可以好好配合我们,不要让姐难做。”
从小到大,我都拿她当亲姐姐看,我不可否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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