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才想起了无名说过,死门只对往里进的人产生威胁,我们现在从死门出去,或许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因为从死门一过就会被古罗人的巫咒附身不假,可我们不进墓,就不会触发毒气,想来这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我随即安抚了大岁两句,让他稍安勿躁,一切听无名的不会错,听我这么一说,他才安分了下来,随着无名和我们一起,打开死门一头扎进了泥沼之中。
粘稠的泥沼就像铺天盖地的大粪一样猛烈的扑打在我们的脸上,又臭又疼,我知道我们现在正在无名的带领下,以极快的速度,向地面冲刺。
顶多只有三分钟,我们就回到地面露出了头。二丫那几个留守在上面看绳子的手下,和华哥以及三十多号弟兄全都守在上面,一见我们上来了,便连忙将我们从泥沼中拉了上去。
“小主子,没事儿吧!”沙哥蹲在我身边首先问道。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便让他取来干净的水,先将二丫浑身上下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吩咐所有人都散开,时间紧迫,可不能耽误无名施针。
那五个原本留在地面上,此时已经被华哥他们控制住了的二丫手下,见自己的头头现如今不省人事,眼看着无名还要用针扎她,就一个个叫嚣着要过来看看,大有不行就鱼死网破的架势。
我连忙让华哥派人拦住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过来坏了无名的施针,随后吵吵嚷嚷过了半响,总算是控制住了局势,我才对那几个手下,将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他们半信半疑的看看我,又看看正在对二丫施针的无名,最后总算是安分了下来,而后又过了老大一会,无名才算重新施针完毕。
我从沙哥手里接过水壶递给无名,问她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否要乘着二丫现在昏迷,让她的手下带她去医院进行换血治疗,然后我们再火速去医院把我体内的起搏器拿掉,这样就可以摆脱掉他们的控制,不用受制于人了。
但是无名却告诉了我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我体内的起搏器不是一般的医疗器械,是被他们动过手脚的,上面有防拆装置,一旦贸然拆除,后果会不堪设想。
这要我怎么说呢,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心里暗自叫苦,像我这种秉信纯良的人,是怎么也不能理解一个人做事,可以做到如此天衣无缝,做到如此之绝的。
大岁和沙哥当然还不知道起搏器的事儿,听我和无名的对话,两个人一头雾水,都跑过来忙问我是怎么回事儿,我心中郁闷,也没心思跟他们解释,就算对他们说了,也是于事无补毫无用处。
“二丫不能交给她的这几个手下,得跟着我们。”无名让大岁和沙哥都安静一下,对我说道。
我起先以为她的意思是,信不过这几个手下,还准备跟她解释一番,因为我虽然没有一双慧眼,但是就凭刚才这五个人对二丫的态度,也知道他们都是二丫的亲信。并且二丫可能一早就知道墓里有圈套,所以被她留在地面上的人,一定是她非常信得过的。
可是转念想想,二丫他们现在,其实也是很危险的,并且是来自他们组织内部的矛盾。如果那帮人铁了心下套想弄死二丫他们这支队伍,那么如果将二丫交给这几个手下,我还真不敢保证,他们能不能保护好二丫。
我随后问无名,那现在我们是否先送二丫去医院进行治疗,之后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但我这边刚问完,我就想起了洛地生,现在洛雪已死,他也是危在旦夕,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我深知洛地生对于沙哥和华哥来说的重要性,我怕他们听见了会采取什么极端手段,所以便将无名拉到一边,小声的只对她一人交代了洛地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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