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我因为掘人之墓c扒人临终寿衣的事儿,即使胃里当时都吐空了,可现在看见这又是酒又是肉的,却也怎么都提不起食欲来。
老齐明显有话要说,但是他也不慌,拿过三个酒杯,满满当当的斟了三杯酒,随即先干为敬之后才说道:“二位也不像是惹是生非的主,还请问这伤到底是从何而来,你们出去置办点东西,只问我们借了车,却也没借钱,总不能是没钱出去抢,被人逮了正着吧?”
虽说他这是在说笑,但是却一点开玩笑的口气也没有,明显是在质问我们。
大岁吃的早已忘了东南西北,哪里还有工夫理睬他,我实在是吃不下,便只闷头干了杯中酒,点上一支烟坐在一旁抽了起来,听老齐问,也就随口应付着:“中途出了点状况,被人下了套,不过这和你们也没多大关系,是我们自己的事儿,不牵扯你们。”
他下意识的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语调明显有所压低。“你左口一个你们,右口一个你们,你知道我是谁,我又属于哪们?”
我被他问的哑口,感觉有些绕,思忖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当下猛提一口气,我盯着他,他盯着我,两个人就这样相互盯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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