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想想!”我皱着眉头,心跳加速,脑子里飞快的运转,分析着眼下的情况。
我不知道里面的人,正在对二丫做什么,总之一定不是鞭打,因为那样一来,清脆而又令人胆寒的鞭子抽打在上的声音,我们不可能一点都听不见。但是二丫不时传过来的哀鸣,宛如雄狮在后般的催促,一直在提醒我快一点c快一点,让我方寸大乱,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我看你就是怕死!”那家伙这时候再也沉不住气了,上来就要将我往一旁拉扯。“里面虽然人多,你不拼一把,怎么知道一定没机会?你要是怕死,就让开,别挡着道,我一个进去跟他们拼了!”
我这时已经被他扯到了一边,见他就要去推门往里冲了,便赶紧从后面抱住他,急促小声的呵斥他说道:“你疯了吧,你这样冲进去一点用都没有,除了可以让自己的良知得到解放,并不能给你们玲姐带来什么好处,只能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那你有别的办法吗?”他气冲冲的一把挣脱开我,像只暴躁的小老虎。
“你这样”其实我并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只是想先稳住他而已。
“怎么样?”他一听顿时来了劲儿,摸着黑凑到我跟前,吊着两颗期盼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
我被他盯的浑身直冒汗,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必须赶快告诉他一个可行的办法来,不然他会变本加厉的,更加要往里不顾一切的冲进去了。
等我进去后,找机会下手挟持那个女人,她是他们的头,只有控制住她,我们才能有胜算——这是当时二丫在进去之前对我说的话,她其实已经告诉了我办法,只是没告诉我该如何去实行这个办法。那个女人就待在石室里面,又不出来,让我上哪去找机会挟持她?
“有了!”我心中一惊。
大岁在我和他被盘口的人绑架的时候,为了脱身所用的招数,现在正好可以拿来再上演一遍,虽然情况有所不同,但是都大同小异。
我凑上他的耳朵,将突然想到的办法告诉他,他听了沉思了一小会儿,便摇着头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我举起手里的手枪:“你是说枪在我手上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把枪交给你。”
“不行!”他一个摆手。“你是玲姐的重要棋子,不能有任何闪失,不然玲姐也就输掉了这一棋!”
我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一把将我推开,冲到了石门跟前,用单眼贴上缝隙朝石室里看去,手下还不断的在推动着石门,速度比我当时推动的时候快很多,但也不是那种肆无忌惮的样子。
就像我推测的那样,当石门被推动到一定程度,终究会被里面的人发现。
“什么人?”一个粗鲁的男人,一阵暴喝,他迅速的缩回身子就跑,石门随即洞开。里面的矿灯光亮一下子透了出来,一个身形彪悍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石门,朝着那个二丫手下狂追而去。
我就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石室中的光亮透出来,眼下有了些光线,我朝外稍稍移动了一点点。
我早已和那人约定好,所以他必然是不会跑的太快,事实也是如此,眨巴眼的功夫,他就被那彪形大汉给生擒了回来。
就在他们走到我身边时,我提起一口气,自黑暗中迅猛杀出,一枪就抵在了那大汉的脑袋上。
“不想死就别动!”我压低声音喝斥他。
原本走在前面,被大汉用枪指着脑袋,正准备押解回营的二丫手下,当即一个转身就夺走了大汉手里的枪。没了武器的大汉,只得乖乖的举起双手,被我们带到了一边。
“那个肤色惨白的少年是不是在里面?”我急切的问道。
“是是的。”虽然长的就跟虎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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