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岁会意的从外围慢慢的朝石门行去,期间我见他依然颤颤惊惊的用枪口指着我,这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当他行至石门处之后,他将头灯戴上,单手持枪,空出一只手去打开了石门,就在他作势准备迅速的闪到一旁,逃出无名的视线而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又停下了。
“你还要干什么?”我冷冷的问他。
“俺不知道二丫到底要把俺带到这里来干什么,但是俺不过也就会打个洞,或许你们去取卷轴,会用的上这个。”他说罢,探手从背后卸下他的工兵铲,朝我丢了过来。
精钢锻造的工兵铲,落地后发出的清脆声响,就像一颗颗冰锥一样,直击我内心的最深处,让我开始动摇,是否其实错的有可能是我,是我冤枉了他?
其实事情远不用走到这一步的,但是大岁这个人,心眼有点小,并且有些小聪明过头了。他发现自己确实不能自圆其说,实在无法打消我和无名的猜忌时,便剑走偏锋,将局面拉到了一个极端的层面,自己将自己逼向了没有回旋的绝境。
说白了,不是我和无名不相信他,而是他认为我和无名不可能相信他,或者说他是不敢在无名面前,用他的性命和我们的信任进行一场对赌,因为他觉得自己输不起。
就在我暗自思忖之际,大岁早已没了踪影,我拾起工兵铲,将其背在身后。这时无名已经点燃了一支火箭,并且关上石门,重新用箭矢插在地上抵住石门,而不同的是,她这次比之前多加了一支箭,用了三支箭。
“他太虚弱了,我总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断气。”我行至洛地生跟前,跪在他的身旁,不无担心的对无名说道。
“我们没有时间了,必须尽快拿到卷轴,那三人早已从我设下的陷阱里逃走了。”无名举着火箭走过来,朝地上的洛地生瞥了一眼,言语中也不乏些许无奈的感觉。
“你说的是和你一样,原本同为三十六侍罗的那三个家伙?”我与她确认道。
想来她当时不但成功的为我和大岁拖延了时间,还巧妙的设下了什么陷阱,想要将其困住,好彻底打消我们拿到卷轴路上的最大障碍。
无名点点头:“我跟逗赶到那个地洞时,里面就只剩下洛地生一人了。”
我纳闷顿起:“这和那仨逃出了你设下的陷阱有什么关系?”
“地洞里的人也不是好惹的,你以为眼下在这洞里还有谁可以在短时间里,一次性解决几十个人?”无名反问我。
听到这,我眉头骤然蹙紧,浑身打了一个冷噤:“你什么意思,那些人都被杀害了?”
“是的!”
“不对啊!”我站起来看着她。“我记得你说过,你进去的时候,那地洞里就只剩下洛地生一个人了,也正因为没找到敌人,所以弯刀才没沾上血而不能回鞘。”
“难道死人,也算是人?”
我顿时一惊:“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被那仨杀了?”
我此时惊诧不已,背后冷汗刷的就下来了,随后稍稍定了定神,又觉得说不通,便又问她:“如果地洞里的人是被那仨杀掉的,那么他们为什么没有带走洛地生,他们不是一直都想要洛地生吗?”
“当时这个真洛地生的身上,也有一块怀表,只不过被我发现后一掌拍碎了。”
我想了半天,才琢磨出她这句话的含义,按照大岁的推断,东家他们并没有得手,洛地生还在会幻象催眠的那帮人手里。既然如此,那么他们既然可以将一个不是洛地生的人,变成别人眼中的“洛地生”,自然也可以将真的洛地生,变成别人眼中的另一个人。
那仨蠢蛋,不是不想要洛地生,而是当时根本就没在那个地洞里发现洛地生,因为躺在地上的洛地生,当时在他们的眼中,不过是一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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