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其中一人大口划着饭,随口答道。
襄阳?看来二丫并未带我走远,而是就近留在了襄阳为我做手术,这样真是太好不过了,我可以在二丫回来之前,重新回一次神农架原始丛林。
我在心中暗暗四忖——首先第一步当然是要尽快的恢复起来,不然连床都不能下,又怎么能回到深山老林里去。其次便是要谋划如何摆脱这俩个手下,他们既然是二丫留下来看护我的,自然是不会让我轻易离开他们视线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我看着窗外的天,黑下去又明亮起来,如此反复的过完了三天的时间,我知道该是行动的时候到了,否则等二丫回来,我就没有机会了。
我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在我强烈意识的催化下,身体恢复的可以说是神速,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我依旧时刻在两个手下眼前,显得非常吃力才能行走,我这样做无非就是想麻痹他们,好让他们觉得我还不具备摆他俩一刀的身体条件。
通过观察打听,我已经摸清了整个医院的布局和周边地形,这是最后一天大清晨,今天二丫随时都有可能突然回来,我必须孤注一掷,尽快脱身。
两个手下,只有在二丫离开的第一天,我根本不可能下床的情况下,才会两个人一起去打饭。从第二天开始,这俩人的目光就几乎没离开过我一寸,打饭也是一个留下,另一个去打,连上个厕所,也至少会有一个人同我一起入厕盯视。
想了两天,头发都想的落了好几撮,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最后只能用自残的方式。
两个人通常是轮流守夜,一个睡觉一个盯着我,即使我睡的鼾声大作,盯着我的人也不敢生有丝毫的懈怠,想来这时候能被二丫用上的人,一定是她非常信得过,并且极为能干的亲信。
等守上半夜而睡下半夜的人醒来后,守下半夜的人便会松懈一些,刚刚睡醒的人会去打早饭,等吃过之后,守下半夜的人就会眯上一会,这是俩人这几天来的作息规律。
我见刚刚睡醒的那家伙出去打早饭了,留下来半夜没睡的家伙,这时也是疲乏的不行。本来吃过饭就可以被同伴接替休息一会儿了,但是我显然要给他闹点动静,他想松松身骨,恐怕是没机会了。
“娘的,伤口出血了,快快去喊医生来。”我将沾血的手伸向他,脸色惊恐的连声催促他快一点。
他一听,顿时一个起立,凑到我跟前,掀开被子,只见肚子上的伤口确实在往外面流血,一下子也是吓的不轻,几乎连想到没想,一溜烟的就跑开了。
这大清早的,走廊里还是很安静的,只能听见一个人,疯狂的喊着医生,顿时惊起四座。我暗自诡笑着摇了摇头,便快速的跳下床,从枕头底下抽出早已藏好的纱布和消炎药水,穿着病号服就夺门而出,朝着喊声的反方向狂奔离去。
出了住院部,行至医院正大门,我知道这时候来医院的车子不少,都是夜里犯了病,就等着天亮好雇车子送医院来的。
我跳上一辆刚刚下了客的普桑轿车,连气都没喘过来,直对着司机急切的大声说道:“神农架山区,谢谢,麻烦快一点,我可以付你双倍的钱。”
看我如此火急火燎,这个司机倒也识相,先将车子开动了,才问我:“小老弟啊,神农架山区那么大,从南到北隔了十万八千里,你到底是要到哪里下嘛?还有啊,这路程可不短啊,四五百公里呢,价钱咱还是先定好的为妙。”
“你就先到保康县吧,我从那里再转车。”我努力回忆着二丫带着我从林区走出来后的路线。“价钱你开,我绝不还价,只要快一点就行。”
其实我身上根本是分文没有,但是善良的司机并未察觉出来,这都要归功与我拿走了那俩家伙的挎包,里面鼓鼓囊囊的,看上去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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