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雪颜说:“孕妇的血可以压制鬼胎,但想除掉它,还缺一样东西,恐怕我们时间不够,”
“什么东西,”石头忙开口问道,
“钱串子,”
“你说的可是蜈蚣,”我对这些毒虫也有些了解,蜈蚣别名就叫钱串子,也叫天龙,但是蜈蚣的种类很多,纪雪颜说的钱串子可能跟我们平时见到的蜈蚣不同,
“沒错,就是蜈蚣,但不是寻常的蜈蚣,这种蜈蚣比较稀有,一般只有在人迹罕见的深山中出沒,剧毒无比,被它伤到,无药可解,”纪雪颜回答道,
秦泰皱了皱眉,跟我们说:“不管怎样,总要试试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事送命,我沒办法跟他家人交代,”
我问他:“你有什么想法,”
他思忖了片刻,跟我说:“既然是在深山中,不妨去找找看,”
纪雪颜说:“不行,时间有限,从光片來看,鬼胎应该会在四十八个小时内形成,我们沒有那么多时间,”
“四十八个小时,这么快,”石头诧异道,
“这么说真沒办法了,”秦泰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的看着我们,
几人沉默了许久,最后石头开口跟大家说:“办法也不是沒有,吃过蛇肉吗,”
我疑惑的看着他:“这跟蛇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我要告诉你们的就是,蜈蚣对蛇肉的香味比较敏感,只要我们能抓到一条蛇,用蛇肉散发的香味引诱它,兴许可以引來一条蜈蚣,”石头转过身去,信心满满的对我们说,
“我看也只能这样,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走,抓蛇去,”秦泰说着,就要招呼我们行动,
“哎,等等,去哪抓啊,不需要道具吗,用什么做诱饵呢,”纪雪颜瞪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道,
“跟着我來就是,不需要什么诱饵,现在刚进入秋季,不少蛇已经开始冬眠了,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在洞里把它们抓到,”秦泰说着,递给我们一支烟,
说干就干,我看秦泰也真是被逼的沒办法了,只要有一线生机,他都不想放弃,
我们吃过午饭,顶着烈日和秦泰一起开车出了梁县,來到了城镇边缘,秦泰说,要抓蛇就要上山,深山中才会有冬眠的蛇,一般地方是见不到的,
望山累死马,远看前面那座山并不远,可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來到山脚下,道路崎岖,车开不进來,來到山脚下时我们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更别提还要登上那几千米的高山,我是叫苦不迭,看到这场景都怕了,一双腿也不争气的颤抖起來,
我们四个人在山脚下休息了片刻,抽完一支烟,这才开始往上面走,好在有一条绵延向上的小路,虽然累,但是不用担心会失足摔下去,走了不到五分之一的路程,石头喘着气跟我们说:“不行了,实在是走不动了,休息一会儿吧,”
纪雪颜也累的满头大汗,但是沒有石头那么经不起摧残,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跟我们说:“时间不多了,我们不能停下,”
“嗯,不能屈服,秦队和雪颜妹子都沒说累,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好意思说累,是男人就给我一路走下去,再累也要咬牙坚持,”我看着石头,一句一顿的说道,
“好,为了生存,再累也不说累,”石头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迈开了脚步,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精神,一边往上山赶,还一边哼起了小曲,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听着这曲调,我感觉挺别扭的,整的跟西天取经一样,于是我跟他说:“行了别唱了,等会儿妖怪都被你唱來了,赶紧赶路,要不天都要黑了,”
纪雪颜说:“你一说妖怪,我还真感觉这里怪怪的,越往上面走,感觉越冷,你说这山上会不会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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