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艺术的!很多酒吧场子都找我们演出的!”
“开发廊是副业?”
“算是吧,艺术是相同的,艺术家也要多元发展的嘛!”
我汗:“好吧”但我还是奇怪,“好像没看到您的乐器”
“看不出么?看不出么?”死者大哥一手指天一脚抬起凹出个超级难看的造型,“舞蹈!舞蹈家!看不出算了,我们不需要你们欣赏,寂寞是我们的灵魂~~魂~!”
我狂汗:“好吧”
初步勘察过后尸体送去法医中心,死者大哥被带去刑警队录口供,我跟尸体走,去法医中心解剖。
路上王勇不懈地在查手机:“嗐!原来括约肌就是俗称的菊。花啊!费我这么多流量!”
“你一高富帅还心疼这点流量?”我说。
“再重申一遍啊,我不是你们猜的高富帅。”王勇大声道。
“您别急啊,您不高富帅,您是神,是能预知的神仙行了吧,大神跟我说说吧,你怎么预知今天我能接到案子的?”
“阿弥陀佛,佛曰,不可道也。”
“别呀,说说吧,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天机不可泄露。”
“别呀,别呀,我跟烤羊肉串发誓我不说出去!你就告诉我吧!不行我可以跟为我们晚上吃的烤肉献出生命的那些猪啊牛啊鸡啊的灵魂发誓”
“哈!”我正跟王勇磨呢,开车的师傅说话了,“就这点事啊我都知道,我告诉你啊小姑娘。”
“恩恩,师傅您说!”我太想知道了连被叫小姑娘都不在意了。
“简单的很,我们省法医中心加上市里送上来参加这次考核的一共就十二个法医,有主检资格的八人,陈老和主任都被调上去查跨省连环杀人案去了,案子不破回不来;剩下四个去国外参加研讨会,一个破悬案去了,两个抢了申请援助的案子去外地了,现在省厅就你一个有主检资格的,再怎么玩歧视也轮到你了呗。”
就是别人抢剩下的才轮到我我明明不缺能力却因为某人一句小小的“玩笑”哎我有点小感伤。
王勇倒是眼睛发亮:“处处有高人,哪里都有扫地僧啊!”顺便还讽刺我一句,“你看看人家,小丫头啊,你这点政治觉悟以后怎么混啊,真替你担心”
我倒是笑了,淡淡道:“我靠本事不怕的,我有扫地僧的本事哪怕扫地也是有本事的。”
“好冷。”王勇夸张地道,“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啊,说有只北极熊没事做拔自己的毛,拔一根,又一根,最后毛被拔光了,一阵风吹来,你猜北极熊说什么?”
“‘好冷。’”我笑得直摇头。
王勇这人实在太无聊了,不过话说回来,他要不是无聊之极,也不会跑来法医中心假装法医吧。
王勇什么都不会,死者的解剖都我一个人做的,他连记录都不会,两个法医专业的大四的实习生记录的,他全程闲着就忙着吐槽了,大抵就是胃内容物恶心c法医没什么技术含量扛得住恶心就行c快转行快转专业之类的。
直到我用解剖刀指着他道:“滚!没事做拔自己的毛玩去!再敢说一句我把你解剖了!”他这才消停了。
王勇有没有在一边角落里拔自己的毛我没注意,我用两小时时间一个人做好需要四小时才能完成的完整解剖过程,包括开颅和背部的检查,形成书面验尸报告,最后找出防毒面具只等案情讨论会。
防毒面具是个好东西,初冬时节,尸体并没有腐烂,解剖的时候我都没有戴防毒面具,但案情讨论会要用上了。
会议室里,一根接一根抽着烟的侦查员们会看到一个戴防毒面具的法医走进来,跟他们说:“大家接着抽。我叫小秦,我先讲讲验尸结果。”
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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