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罗啊,我是这次尸检的主检法医,我不想说得不好听,可怎么就有人不自觉呢,我可确定这就是自杀现场,你叫刑警?不合规矩吧?不过嘛,我这人出了名的老好人,只要缉毒组几位干警同意叫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刑侦叫来了责任可大啊,你付全责么?”
我:“我付全责。”
顾法医:“这可是你说的!小谷民警,麻烦你给叫刑侦吧,”他说着还跟缉毒组几位干警一一握手,“不好意思各位,小女孩一点都不懂事,我正好借这件事敲打敲打她”
“说什么呢你!你懂什么叫尊重人么!敲打我?你连我姓什么都没搞清楚!”我今天特别火大。
眼看我就要冲上去跟顾法医吵,还是人家缉毒组几位干警好心把我们拉开了。
很快,刑侦到现场。
等刑侦真来了我这心里开始突突上了,世事无绝对,我要是对了,或许就可以大显身手一番摆脱冷板凳;要是错了,估计得打包袱灰溜溜地回去,这可一点都不好玩了!
但我看地上尸体一眼便释怀了。
法医这职业有这点好,天天见死人,可以随时安慰自己:看,人家都死了,你再坏也坏不过躺你面前的这位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啧简直跟书中描写的美人一样,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啊太可惜啊”
有人感叹,我循着声音抬头看去,是一名四五十岁的男性痕检托着眼镜在感叹。
常兄来了。
他的诗引起周围一片唏嘘。
因为尸体翻过来了,死者的纯洁的外貌又让她得到多许同情分。
不过,我倒是感觉到常兄的话外之意,他应该是想说:给我多好!给我多好!给我多好!(无限循环中)
运尸车紧跟刑侦到达,尸体拉去法医中心,我并没有跟着尸体走,而是在现场附近转转。
这个小区是高档小区,滨江豪宅,面朝大江公园环抱,统一装修最贵的地坪加热系统c最贵的欧美厨柜c最贵的沙特瓷砖,但如此豪宅,监控系统却是形同虚设,哪哪找不到监控探头,物业的高端监控中心也落满灰尘。
物业跟我们解释说监控被人偷了,他们也没办法。
刑侦干嘛的能信他这种说辞?稍微一唬就套出物业的实话来:“跟你们说实话吧,小区里住的成是有钱人养的小三小四小五,他们能选这里养那奏是因为这里的监控不好!监控好就不来这了!但我也没骗你们,监控探头是他们找人拆的,我们物业可没动手,我们可没犯法”
不仅没有监控,物业甚至搞不清死者住几楼,这里不登记,死者不常出门,在刑侦的审问下物业都要哭了,“我真没留意!我发誓!真的,平常我不看的,八卦?我不八卦!真的!我要带小号冲级(游戏)哪有空八卦啊!再说上头也严令我们少打听”
事发现场难找了。
你想啊,在死者尸体上方的房间我们的民警和刑警能不去敲门盘问么?但想想里面正在干的事,里面的人能痛快给开门么?里面的人不开门我们能不加深怀疑么?
如果他们信我的验尸结论,只找十到十四层也要简单很多,偏偏他们信不过我敲了很多家。
有一家要请律师告民警私闯民宅;有一家男的要翻阳台逃走,现在还在空调外机处挂着呢;有一家打起来了,民警都给挠成花脸猫了都闹非常热闹的。
好在小区入住率低,大家一起合作,很快锁定死者跳楼的房间。
挺冷的天办案民警从弄错那几家抹着汗过来,脸色都跟吃了苍蝇似的,“不就有俩破钱吗!!折腾!折腾都请局里去!”“真他(哔~~)的恶心!”
“兄弟你怎么搞成这样?我记得你们不登记了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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