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常兄:“你在反腐部门有熟人么?”
常兄说:“有。”
没有人拘捕或问讯冯光耀,所有人都在等法医的鉴定报告,等法医确定是他杀还是意外死亡。
冯光耀在两位律师的陪同下,主动来警局录口供,他的说辞跟一开始一样:他准备了浪漫的烛光晚餐,将死者一定会喜欢的钻石戒指放在黑森林蛋糕中准备求婚,但死者一口吃得太大了导致她自己被戒指噎住了,他曾经把手指伸进死者喉咙里试图把戒指取出来,但他的努力没有挽回死者的生命。
他的说辞很有说服性,尤其当他说死者已经怀孕三周,他就要当爸爸的时候落下了眼泪,这为他赚取了许多的同情分。
所有人焦急等待的验尸报告的理由又多了一条:死者是否真的已经怀孕。
唐副主任的事纪检在内部不公开调查,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我并没有被停职,有人提出我不该负责这个案子了,但叫他们接手他们又不干的,所以这个案子还是不尴不尬地继续由我负责尸检。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
我依旧我行我素,去逛街买了新的高跟鞋。
“嗨,欢迎我进去么?”
我倚在冯家另一栋别墅的门外,拎着我12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冬夜的风吹拂我乌黑的长发,黑夜的灯光灿烂得有一些些的玄虚。
保姆开的门,冯光耀脸上带着一个很大的巴掌印,站在楼梯上惊讶又惊叹地看着我。
我走进别墅,黑色丝袜踩上客厅火炉旁的真皮沙发蜷腿坐下,随手扔掉手上的高跟鞋,支起手撑着头,好整以暇看着冯光耀。
“不想跟我单独谈谈么?我可解剖了你女朋友白露的尸体。”
冯光耀道:“你要询问可以联系我的律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如果你跟某些人一样是来要钱的,对不起,我爸说了,我们冯家不会再给一分钱了。”
“可是白露有话跟你说,她叫我转告你,她是被你捂死的,她委托我为她伸冤。”
“你去休息。”冯光耀叫保姆走开。
我笑道:“别墅c火炉c高档沙发,如果再给我倒一杯82年的拉菲就完美了。”
冯光耀犹豫了片刻,打开酒柜拿出酒给我倒了一杯,我微笑着从他手中接过酒,摇晃着酒杯,红色的葡萄酒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中释放。
“我不兜圈子,白露鼻腔中有貂毛,气管内钻石戒指的刮伤没有活人该有的生活反应,尸体冻过一夜之后瘀痕会显现出来,杀她时你压着她哪里都会一清二楚,我有无数证据钉死你杀了白露。除非”
“除非怎么样?”冯光耀问。
“呵呵,五百万干净钱,外加,帮我摆平唐副主任那件事。”我说。
冯光耀道:“只要五百万?”
“是啊,我要求不多,对你们来说轻而易举。怎么样?”
冯光耀心动了:“五百万真的就可以帮我解决这件事?”
我笑,“当然可以,只要我在验尸报告中不写,一切就都像没发生一样。等尸体烧了,一切都将成灰烬。”
“我得问问我爸”
“去吧,我在这等着。”我朝他微微举起酒杯。
不一会冯总穿着睡衣下来了,他是白手起家的企业家,如今他的企业已经在省里数一数二,他的商品涉及方方面面卖向全国各地,如今虽然六十多岁了,但满头黑发,保养得宜的皮肤透着很多年轻皮肤都没有光泽。
冯氏集团伟大的企业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秦法医,为我儿子的事让你辛苦了。”
“辛不辛苦都是相对的,相对于能得到多少好处。”我向他举杯示意,“酒真不错。”
“呵呵,秦法医真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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