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点过,我偷偷的别让人知道就行了。
好久没解剖了,真想念这些尸体啊,如果转行了可能就永远看不见它们了,每具尸体诉说的生前的故事和谜团让我如此着迷,我可以推测他们是怎么死的,给推测我自己是怎么死的做参考
下午陈老转场,去市三医院做另一起伤情鉴定,鉴定安排在一天是特意就着陈老的时间的,有的伤者重伤不好移动的,不然就给安排在一个地方了。
到了市三医院,顾法医道:“陈老,您看还让小罗进去还是?我很担心伤者和伤者家属的情绪,还有肇事者的情绪,这个”
扎什么小针呢,不进就不进,谁稀罕,我直接跑去医院太平间打发时光。
呆了一会,一个心肌梗塞死亡的住院病人推了进来,我这些天压抑的瘾头一下子迸发出来了,亦步亦趋就跟上尸体了。
死者儿子很平静地料理着后事,只是死者妻子还不肯走,哽咽着道:“你爸怎么这么快呢,怎么这么快呢,昨天不还稳定下来了么,昨天不还稳定下来了么”
护工和他儿子正在劝慰她,我冲过去抓起她的手就道:“我是法医,解剖是查明死因的最好方式!解剖可以查明整个死亡过程整个所有细节!请问你们要不要解剖?”
死者妻子看着我,这一下子连哭都忘记哭了。
到底护工僧见多识广,眼皮都没抬道:“可能是十二楼逃下来的,不用理她,会有人处理的。”
市五医院十二楼是精神病区。
我真不是十二楼下来的,不过再不走会被捉到十二楼去了。
走之前再看两具尸体吧,就差两具这个太平间的尸体我就全看了。
十二楼的医生下来抓我的时候,我正在仔细查一具女尸。
护工一指我道:“就是她!咿噫~~~她在干嘛?她是不是在咬尸体!啊!!!!她在咬尸体!!她在咬尸体!!”
咬什么咬?大姐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光线太暗凑近了点而已。我拿出法医证亮给他们看:“省厅法医,这名死者的主治医生是谁?需要跟他谈谈。”
“喂!我真是省厅法医,别抓我呀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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