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别唱了!”我凶道,“你又不喜欢我老刺激我好玩啊!!!!”
常兄不唱了,回归沉默,发泄之后我好点了,长吁一口气,心里不停对自己说我没事c我没事c我一定不会有事
“老郑失控了,”陈老无比担忧,“开始我不知道,但王勇在贴身保护你的时候,他拿你当诱饵还是说得过去,现在没有贴身保护,还让你连续上三次警讯哎老郑失控了啊”
我在烦王勇,陈老就在担忧郑局,我这就是陷入爱情了在作,陈老问题更大些,他和郑局几十年生死战友了,按规定我们这种情况都要调离此案了,已经掺入太多个人感情无法理智思考了。
我拿手捂住脸上下搓一把,做出暂时的决定,“信息量太大,cpu处理不过来了,要不今天先到这吧,我得冷静下,不行就上安全屋,命重要。”
陈老表示同意,叫常兄送我回去,常兄的行礼已经搬到兰公馆了,以后他住王勇那间房,我忙说不用太麻烦了,常兄说没事他是孤家寡人住哪儿都一样。
“其实我想说,常兄你有战斗力么,我们千万别干死一个搭一个的亏本买卖。”
常兄无语,开门。
书房门一打开饭菜香扑面而来啊,隔锅饭香,我猛吸两口香气,厚颜无耻表示不给饭吃就不走。
陈老就没打算留我们吃饭,还是陈夫人好,特意加了菜了,热情地叫我们留下来吃饭,我不把自己当外人,第二天没事索性把陈老珍藏的佳酿拿出来品了杯,吃完饭还有水果,我本来要帮着洗碗的,陈夫人没让,“让他(陈老)活动活动,这几天血糖又高了。”
最后家务分配是陈老和常兄洗碗,我就和陈夫人坐沙发上看相册。
老相册看起来几十年了,都是黑白照片,还有些斑驳的印迹,上面的陈老还很年轻,跟两个年轻人在一起拍的,三个人笔直站着手放在俩侧,竟还有些拘谨,“哇,这是陈老年轻的时候吧?”
“老陈叫我翻出来的,人老了,总是念旧。”陈夫人抚摸着相片上陈老年轻的脸庞,笑着道。
陈老站在中间,站他左边的是个一样年轻的小伙子,男生女相,超级秀气,我感觉挺眼熟的,便问:“这个人是谁啊,长得好秀气?”
陈夫人笑:“认不出来了吧,这是你们郑局。”
“不是吧???”我醉了,“常兄,常兄,你快来看,你知道郑局年轻时多水灵么??哇哦~~小鲜肉啊,这是经历了什么让小鲜肉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啊?可惜了小鲜肉啊”
郑局现在胡子拉碴的,脸也胖了,下巴也大了,还有啤酒肚,跟照片上根本没得比啊。
陈夫人轻轻打我一下,“乱说话。”
“活该,谁叫他搞针对!哦吼吼,原来他只到陈老的鼻子啊,好矮的说,现在一定穿内增高了不过嘻嘻,要是打扮成女孩子一定可爱的,哦呵呵乐死偶了,我看看啊,额骨中等宽度,鼻骨不挺,颧骨和下颚骨都比较低平,典型的东方美人啊,”我开始分析起郑局的骨骼结构来,“说起来他的头骨结构倒跟我长得挺像的”
这时候陈老拿着还在洗的碗滴着水就出来了,打断我道:“瞎说什么,没大没小,收拾收拾你们回去。”扭头道,“你也是,给她看这些做什么?收起来。”
“哎”我叹气。
我不想回去,我想找点别的事——开心的事——让我不用想起又一个变态要杀我的事,人们知道一件不好的事,第一个心理一定是逃避。
我小时候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趴着,趴着哭,大声哭,一般很快就有大人来哄我了,哭惨点还能要到糖吃,如果还没有人抱我起来我就挂着眼泪抬头找人。
可惜,现在长大了呢,趴到死也没人会拿糖哄我了,我只能希望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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