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法医那贱人的声音。
本来“贱人”是主骂女性的词,但贱人就是贱,是不分男女的,比如顾法医。
我还得到线报,顾法医在他的案件报告上中伤我验尸失误。两次验尸报告结论有更改补充,顾法医却揪住这点说事了,说第一次验尸有失误导致案情不明责任不清,秦法医过于年轻浮躁,不服管理,当然他本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怪自己当时不知道,事后补救来不及了云云。
其实开膛案第一次验尸得出的死因是脑出血和开膛造成的失血过多共同造成死亡,但检察院方面非要我们定一个主次,我们认真二验认为没有充分的证据支持后者,但也没有证据证明后者不成立,只不过疑点利益归于被告罢了。
验尸报告错了么?严格地说只能说第一次报告没表述清楚,但第一次报告是谁写的?恰恰是他顾法医抢去加了验尸结论抢着打印的,为了抢功还到处发。
我一直说的是被开膛时死者“可能”还活着,是他顾法医一口一个“凶手很凶残,死者被活活开膛”
检察院知道为难我们了都没说什么,明明自己有过错的顾法医竟然还想追究我莫须有的责任。
我还没给他个教训呢,他倒先下手了!
婶可忍,叔不可忍!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新一代小猫咪又茁壮成长起来了。
这天顾法医跟陈老做完一个伤情鉴定走出六院,一只黑色的小猫从他们眼前一闪而过。
顾法医朝小猫消失的地方多看了几眼,他顾着给陈老开车门没看清楚,那只猫好像是全身都是黑色只有爪子是白的吗?
陈老道:“咦?这难道是政治局马常委家丢的猫?”
顾法医忙问:“师傅您确定?”
“当然”陈老拖了个长音,“不确定!”
顾法医差点倒,“您不确定啊!?”
陈老并不在意,“本来都不知道马常委爱猫,只是听你说得多了才知道一点,那只猫的照片也只是扫过一眼,觉得有点像而已,走吧,去参加会议之后就能回家了,看来还赶得及买菜呵呵。”
陈老没往心里去,顾法医可上心了。
黑猫本没什么稀奇,马常委家丢的那只猫也就是只普通品种,中华田园野猫而已并不值钱,官做大了要注意影响,马常委也不想养什么皇家珍惜品种招摇,本来也就是路上捡了给小孙女玩的。
马常委本来不喜欢猫猫狗狗,是两岁的小孙女喜欢,小猫捡回去之后就天天它玩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时间久了马常委对这只小猫也有感情了,小猫也有灵性,知道马常委是家里最大的,每次他回家的小猫大多都会迎到门口,想要小鱼干的时候还会冲他喵喵叫,还会站起来扮招财猫,这只小猫给马常委家里带来很多欢乐。
养了有五六年后,这只小猫俨然成了马常委家的皇室,只要它一叫,马常委再忙也会喂它小鱼干吃,有时吃了鱼干之后它还会伸出爪子放马常委头上轻轻拍俩下以示鼓励,表示:不错不错,爱卿百忙之中还能体恤朕的心情,朕甚是欣慰啊!
小猫和小孙女几乎一起长大,马常委对这只小猫的喜爱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现在马常委的手机屏保用的都是他小孙女和小猫嬉戏的照片。
但今年刚开春小猫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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