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尸体和证物说话确实“有病”,而且病的不轻,没人看见就不要紧,有人看见会当精神病直接拨打120的。
“哦好吧,”我扭头看向王勇,问,“作为一根男性阴一毛,被消化2一一3小时后你感觉如何,你感觉一下,你的毛囊还存在么?”
王勇狂抹一把额头上的瀑布汗,“你还是继续跟那根啥聊吧。”
毛发不会被消化,但没有dna;毛囊上有dna,但是会被消化。
毛囊是头发根部的白色透明物质,我将这根阴一毛放在显微镜下观察了很久最后只能死心,其实一眼就看出没有线索价值了,只是不死心。
毕竟也没有从阴一毛的长短和毛鳞片结构就能找到嫌疑人的方法——这个想法听起来有点猥琐,但要是真有这个方法我真的要乐开花了,或许能救一条人命呢!
像现在这样,破不了案我们只能干等下一具尸体的出现。
我焦躁地手指敲着桌面,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如斯,“这样不行啊,一点进展都没有。”
“怎么了?不像你啊,即使查不出来也没关系的。”王勇安慰我。
“你是没关系,反正凶手不被抓到他也不会来杀你;当然也不会来杀我,所以我也没关系”我叹气,“我没关系的抱歉”
不能否认忽然接到连环虐杀悬案我的压力很大,宿敌莫莉出现之后我更是特别想破案。
最主要的是我感觉到了凶手的痛苦,凶手快崩溃了,很快他就会再杀一个人,又有一个可怜的女孩就要死了,活活被开膛杀死,而我们这边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死者dna验出来了,正在失踪人口等dna数据库中比对,目前没有结果。
当地刑侦也没有进展,身份证是假的,死者的小姐妹说死者的名字叫“花蜜”,真名没人问过,姓什么也没人知道,两年前从外地来到这里的,听口音像是从南方来的。
七个小时了,以往案件两小时验尸后就有进展了,技术c刑侦都没有进展我秦法医这里也应该有进展了,现在七个小时过去了,我找到的只有一根没用的毛。
实在要算,也就是死者的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注意的,注意什么地方,只是一种若影若无的预感,死者的手很普通,手指甲上涂着白色的指甲油,感觉是死之前不久涂上的,可能是对于一名特殊职业者来说这个颜色太朴素了所以才会让我在意的吧。
常兄早就跑去赴莫莉女神的饭局了,见我迟迟没去他主动向莫莉女神请命过来催我,我以解剖为借口拖着不去,我没心情去,我还有78969根头发没有比对完成呢,哪有闲工夫去吃饭对吧?
常兄叫不动我又跑回莫莉女神那里,不一会又跑回来催我,来来回回都不知道他跑了多少趟了,我也没给他数着。
我解剖结束都夜里了,但莫莉还在等,她说我不去就一直等下去,常兄又跑回来了非要绑架我去不可。
“现在常兄中了汤了,你又不是专业的,难道要靠我一人之力破案?”我哀怨,“应该叫三水兄一起来的”
王勇开了东北腔:“三水那小子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啊!”
我一边解开发绳把头发放下来一边纠正他道:“错错错,观察能力比我差,感觉不及我敏锐,分析地也不够准确,三水兄是对我有好感,不是喜欢我,二者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当然你能看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不太准确而已。”
“提醒一下,[对你有意思]和[对你有好感]的意思是一样的。”王勇老神在在瞅着我道。
“啊是么,哈哈”咧嘴傻笑,“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莫莉不对劲啊,其实我们很久不联系了,她怎么对我一副苦大仇深还说不出来的样子,都以前的事了我都不想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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