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花板没个屋子,当然不算了。”
“那我是不是要装成是个路人甲?”
“路人甲个屁啊,那叫心里有鬼,包藏祸心。”
“那我嗯?”忻姿比划了一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这我哪知道,看你们要不要公开,公开的话简单,不公开的话那就秘而不宣,守口如瓶咯。”
“你的”
“够了吧!你这是上刑场,还是上坟场啊?恋爱到你这,怎么跟个受刑似的,甜文变虐文,你还给不给别人活了!”
被赖清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忻姿委屈地缩了缩脖子,指了指地上的黄瓜,绵绵细语:“我是想说,小懒,你的黄瓜掉了!”
赖清后知后觉地看上地上满是灰尘的黄瓜,陷入一阵沉思:“啊啊啊我的黄瓜啊!你知不知道:女人有三宝:男人c黄瓜c和钞票,赔我黄瓜,你快赔我根又粗又大的黄瓜”
为什么每一次遇到忻姿,倒霉的都是她的口粮!
“祁悦,准备开拍了!”李导战战兢兢地敲了敲门,对着转椅上看剧本的祁悦轻声提醒。
自上一回,一不小心看到祁悦那副恐怖的样子后,他含笑暴怒的那张脸深植李舒沛的心里,每每想起,背上总是不自主地泛出一阵湿润的凉意,加上拍摄现场的角色人物重叠,堪称一种无言的折磨,吓得他指挥的手只好偷偷藏在背后暗暗发抖,重要的是他还不可为外人道也。
幸好这次撞上祁悦新剧前训练,需要做档期的调整,必须压缩拍摄时间,这于李导而言,那可是值得放鞭炮的好消息,当沈鑫一过来提,李舒沛就立刻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还答应的非常爽快,调动全组积极配合!
把准备了一大套说辞的沈鑫给憋了回去。
本以为最后几天能有个happy endg,可不料,这几天祁悦的脸色是一天比一天黑,气场是一天比一天冷,折腾得他已经无发可落的脑袋,少了许多肉眼可见的滋润,不似平时的油光铮亮。
听到李导的呼唤,祁悦沉着起身,淡淡地应了一声,便径直走向拍摄地,沿路的工作人员纷纷给着这尊大神让路。
黑面神,您好走!
一连几天,都没能和忻姿说上话,祁悦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儿,见谁都是不温不火的样子,冷冷淡淡,落落穆穆,身上冷冽的气息瞬间让他的周遭降了好几度的温度。
真不知道这丫头脑袋瓜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构造,真td想撬开来看看,话都说得那么白,还揣着明白装糊涂,谁给她丫胆子的。
这是什么套路,哪来的坏习惯?
给一颗糖,冷两天,撩拨一下,逃一阵。
祁悦完全忘记了这是他以前亲自传授的,打一巴掌,然后跑路,这才是正确套路。
祁悦远远看见忻姿那丫头化完妆从门里出来,正想上前打个招呼,只见她快速地闪到高梓甄的旁边,连眼睛都没有往他这里瞄一眼。
很好!非常好!
真t见鬼的好!
大家见祁悦脸又黑了三个八度,识趣地闭上嘴,把手上的活干得贼溜,以期避免这场莫名其妙的雷暴,之前明明祁影帝不是这样的,对大家虽说不上热情,但也算温和,可如今
大家统统归咎于一个原因:真是个好演员啊,入戏太深,不可自拔了。
“acti一n!”场记板清脆的声音响起,所有演员瞬间进入状态。
这是一段电影的最后一场,忻姿就是饰演一具被泡在福尔马林里c失去生命的人体标本,整场戏只有两个镜头,一个长镜头,一个特写镜头,除此之外,在摄像机拍不到的位置,她终于能大大方方地看看他。
早已习惯每天的相见,每天强撩他两下,看着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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