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华夏皇都京城中,楚云熙提着手中的药包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此时她眉心微皱,行走如风。
突然一阵的惊呼恐慌声四起,楚云熙听到马蹄急速奔跑的声音,抬头一看,一辆二马并驰的大马车如疯了般直奔过来,而楚云熙身前不远有个妇人抱着二三岁小孩,看着失控的马车吓的呆立当场,眼看就要被马踏车碾,楚云熙一个健步上前抱着妇人向旁躲过。
看车飞驰过面前,对其暗骂句‘混蛋’,又庆幸这段时间身体恢复后未曾偷懒,仍如前世般练武健身,不然刚才可能救人不成反送命。
那马车驶过楚云熙面前又撞飞又个摊子才慢了下来,被车夫拉停住。楚云熙看马车奔驰过的街上摊铺尽毁瓜果蔬菜一地,百姓却无一人向前找车上人理赔,又看到车侧巴掌大的镀金牡丹图腾,楚云熙眼中迷茫似在那见过,拍拍身上灰尘转身欲走,却被人叫住。
只见车夫拿着一张银票过来,趾高气昂的说道:“这银子是我家夫人赏公子的,我家夫人说‘公子救人虽是大义,但马车也惊吓了公子,这钱就算是赔偿。’给,拿了就走吧。”车夫看着楚云熙身上的普通灰色长袍,一脸嫌弃和不耐。
楚云熙视若未闻转身就走。“哎哎,你这人聋了还是瞎了?”车夫嚷嚷起来,愤怒欲追。这时身后马车内传出一句话来:“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留着何用?”声音时极其娇媚悦耳,听的就让人心痒,不禁猜测有这般声音的女子那容貌定然不凡。但车夫一听却当即跪地,脸色如纸瑟瑟发抖,不敢多言。楚云熙脚步未停亦未曾回头,径直离去。
楚云熙想,也许今日确实不宜出门。早上听到今年殿试皇榜已贴出,她易容成李默模样下午才出门,结果金榜旁十米她都挤不进,虽知殿试时皇帝站在她身旁时眼中带有赞赏,但未见过榜上名字也不知究竟如何。
若是榜上没有李默的名字,那她只能去敲‘至圣鼓’了,虽是先得被打三十大板,但现在的身体不知能不能受的了,若是有名字那她还得顶着易容的脸,等过几日去琼林庆宴见皇上求公道,而她顶替李默之名会考这事,虽不是自己害他过敏满脸红痘又染风寒,但她听之任之的态度不对,有无情无义之嫌。
又想到家里的李默还意识不清的昏睡着,只得先去抓药,再去铁匠铺取定做的铁针,有药有针灸必然药到病除的,未料抓药去铁匠铺路上本能的去救了对母子,结果被那圣气凌人的车夫恶心了顿,也想起那车上金牡丹图腾了,刚进京时就听人人常说的‘华夫人’专用身份标志。
若要问华夏国最有权势的女人是谁?这二十年来非华夫人莫属!华夫人即华朝公主皇甫旭,正宫嫡女,聪慧无双艳绝天下,先帝时掌上明珠,无人可逆。后太后垂帘听政时更宠爱有加,任其权势滔天,成为华夏第二人。
后嫁于太后外戚族人白家,二年后夫病逝守寡,同年太后还政于帝。建文元年,太后去龙元寺为国吃斋祈福,华朝公主随行。后建文四年,雍州洪患,公主散财济民。建文五年回京,居于旧时驸马府中,依旧任性妄为,奢靡如旧。被御史参本数次,照旧我行我素,甚至派人殴打御史。皇帝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始终不曾管过一分,后来便没人胆敢再多言华朝公主的事,任其横行无忌嚣张跋扈还是夜夜笙歌慻养面首无数,成为华夏国人人皆知的风流绝艳的华夫人。
只是知道归知道,这种人楚云熙是从不愿与其接触的,结果一天之中竟第二次相遇了。
楚云熙在‘百炼铺’质问里面的伙计:“让你们打的十三根针灸用的长针,说过要用好铁反复多锻打几次,你们倒好,用生铁打个形就算交货了?你们掌柜的呢?”
“这位客官,这确实按您要求做的啊,小店在这朱雀街开店数十年,名誉至上,绝不欺客。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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