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父母,第二是无子,这不错,接下来是淫c妒c有恶疾和偷盗,其中还有一条,那就是多言。”
“啊?还真有这一条?”不知道谁叫道,“多说话还能被休掉?难怪那些大户人家的姑娘媳妇都像个撅嘴的葫芦。”
张家村的人就是这么可爱,无论多么严肃的话题,他们都有能耐把它歪到九霄云外。
二牛叹气,“老大夫懂的多,回头问问他就知道我有没有胡说八道。”
张家村的媳妇以前才不怕被休掉咧,但今时不同往日,人有钱了腰板硬了,年轻媳妇一听二牛的话,忍不住开始检讨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毕竟张家村的路快修好了,等到过年家家户户差不多都能盖上一片新房瞧瞧齐冬,那还是齐大管家的孙女咧,家住青州府,被休过后不照样嫁给大牛那个浑人,换做她们,到时候岂不知要嫁个什么癞头怪物哩。
有几个比较彪悍的媳妇忍不住打个冷颤,被她们旁边的公婆看到,村里的老人们偷偷冲二牛竖起拇指。
二牛嘴角抽搐,无奈又好笑。
在张家村热火朝天的种藕种芋头时,临安知府亲自押运一船船贡品启程去了京都,前往送行的州县官员此时才知道,“一蛋值百文”的皮蛋和闻着臭吃着香的臭豆腐源自茅岭县。
茅岭知县面上接受同僚们的羡慕,心里止不住嘀咕,他怎么不晓得张家村那帮刁民有这份能耐。
县令老爷回到家换掉官服就让人找车。
赶车的小哥并不知道他载的人是谁,听说他要去张家村,啧啧道,“张家村是个好地方!”
县令撇嘴,骗鬼呢。二十郎当岁的好后生连媳妇都讨不到,好什么,张家村的人心好这点倒是有可能。
不过,想起码头上那一幕,县令故意问,“你说的张家村跟我去的是一个地方吗?”
“你难道不是去三面环山一面水的张家村?”县令点头,对方说,“那就对了。我姐姐是张家村的媳妇,张家村的人我都认识,你要找谁啊?”
县令只知道张二牛,“找二牛。”
“啊?二牛?张二牛?”
“怎么了?”县令问。
“你是他家亲戚么?”小哥看县令身上的衣料很好,对上县令的年龄,“你是木器行的齐掌柜还是酒肆里的何掌柜?”
县令对这两个人还算熟悉,家里用的木器来自齐家,他偶尔还会到何记吃饭,没等他回答对方又说,“不对,你要是他们的话一定知道张家村现在变成了啥样。”
县令估摸着走了十多里路,“前面是不是要停下?”
“停啥啊。人家张家村的路可好了,大马路上全是细细的石子,听说是齐家出的钱,谢谢二牛救了他们家小少爷。”
“萌萌?”县令下意识的说。
小哥一听,“你还真认识二牛啊。”登时放心了。随即便把张家村这大半年来的变化像倒豆子一般说出来,末了又说,“二牛真厉害,啥东西都懂,听我姐说他家的房子建的特别好,就连县里那些员外老爷都比不上。”
“二牛这么有钱?”县令还记得那个说他养不起萌萌的少年,没想到,士别三日,当真要刮目相看。
小哥一摆手,“哪有。二牛家的青瓦是何东家送咧,石砖是齐当家买咧,听说地上铺的鹅卵石是村民们从别处搞来的,他自己一分钱也没出。”
“村民门对他真好。”县令叹道。
“好也是二牛的好心换来哩。就说这次,明明可以到专门孵小鸡的地方买鸡仔,他非要村里人去别的村里买,听我姐说二牛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让我们这些跟张家村沾亲带故的人挣点钱。”
“这样啊?”张二牛看起来没这么厉害啊。当然,他揍人倒是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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