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凛很愤怒,沈鸣隐隐猜到他发火的原因,他面不改色的直视殷凛,并未被对方散发的气势所压倒。,
哲罗姆咬紧牙关,为他刚才的失态深感懊恼,他想重新挽救形象,便起身冲到沈鸣面前,将两人对视的视线截断,但那一刹那,体内心悸的感觉霍然被催生,与其说害怕,还不如说是一种本能,他本能对殷凛感到畏惧,这种畏惧感掩藏在骨子里,无论如何也洗褪不掉。
沈鸣揪住哲罗姆衣领,将人狠狠扔到一旁,“我拒绝。”
他沉声道:“再有下次,你将为你的无礼付出代价。”
“”
哲罗姆落荒而逃,他实在不愿再体验被恐惧袭裹的感觉。
至于情
他可没保命重要。
殷凛目光微沉,脑中盘旋着哲罗姆狼藉的姿态,质问道:“这是你流连在外的原因”
“你觉得呢在你撕毁协议后,还指望我每天仍然乖顺听话”沈鸣声音冷漠,“还是我给你的假象太美好,你已经忘了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
殷凛沉默,沈鸣现在将所有柔情收敛,他原本是一根刺,现在已将刺的尖端指向自己,稍有靠近会被刺得血淋淋。
“我怎么会忘。”
“那再好不过,你遵守协议,我也遵守,你想撕毁,我照样奉陪。”沈鸣满脸阴沉,视线冷得让人如坠冰窖,“我现在不想回那座牢笼,让开”
殷凛没动,“你想怎么样”
“别再来打扰我。”
“不可能。”
“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殷凛死死盯着沈鸣,目眦欲裂般厉声道:“你这么想离开恨我到连面都不愿意见那孩子呢,你连他们也不要了吗你晚上没回来,他们一直在哭,保姆怎么都哄不住,他们也是你的孩子,你的骨肉,你这样弃他们于不顾吗”
在殷凛话音落下的刹那,沈鸣怒不可遏的攥紧拳头,猛地一拳砸向了殷凛
殷凛闪身避过,沈鸣再次步步逼近,挥拳的速度与力道越来越凌厉,但饶是如此,他仍没能碰到殷凛,无能为力的事实让沈鸣怒火越烧越旺,他不断改变攻击策略,却最终毫无用处,他像被逗弄的小丑,在这上演荒唐滑稽的表演。
沈鸣转身,然后猛地一拳砸在坚硬的墙壁上
墙壁朝内凹陷,他手指骨节同样鲜血淋漓,一旁看热闹的人群纷纷倒吸凉气,他们原以为沈鸣技不如人,但现在看来,倒是那个被攻击的人太过强大,才衬托出了这样极致的反差。
沈鸣对剧烈的疼痛视若无睹,他有些失控了,不过既然撕破脸,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殷凛却吓了一跳,他紧紧抓住沈鸣手腕,“你在干什么”
“别再假惺惺的。”沈鸣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殷凛的桎梏,他压低声音讽刺道,“殷凛,你到底想怎样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你还想逼我做什么我不可能任人宰割,你的逼迫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殷凛沉默看着沈鸣。
沈鸣又道:“你别再纠缠,我们此桥归桥,路归路,还能给彼此留些情分,何必再互相折磨。”
“”
“你不想我高兴吗”沈鸣步步紧逼,“现在最能让我高兴的事,是履行那份协议,你强留我毫无益处,相反,我反而能记住你的好,记住我们曾经那些过往,你应该想清楚,是希望我记住你,还是把以前那些往事统统毁掉,让我对你只能保留恨意。”
殷凛抿唇,他沉沉注视着沈鸣,似乎沈鸣的话让他痛彻心扉般,但半晌他动摇的心再次定下来,毫无半分动摇。
“不行。”掷地有声的两个字。
沈鸣被强行带走,他被塞进汽车的时候,趁势抓住殷凛把人揍了一顿,后车厢还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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