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了好一会儿,安馨最终也没能给他按摩,因为她一触碰他他就要把她拉过来蹂躏一把。最终安馨只好作罢,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头不会疼吗?”
“你就在我面前,怎么还会头疼。”
“”
顾司炎想起来她的脚伤,今天这么一折腾,不知道会不会又伤到,抬起她的脚轻轻的按着。
安馨的脸刷的一下又不可控制的红了,他却是认真的神色,一边按一边抬眼问她,“疼不疼?”
他的语气很轻,似乎说重了她就真的会疼似的。安馨想起他在车上,也是这样问她——疼不疼?温柔细致。
此刻顾司炎坐在沙发另一端,把她的脚放在腿上轻轻的按着,安馨坐沙发的这一侧,借着位置的优势,第一次这样细致的打量他。
一周不见,他似乎有些消瘦,原本就清晰的下巴弧线此时看起来都有些凌厉了,还有浅浅的隐约可见的细胡茬,头发也有些长了,垂首的时候都有些挡住了眼睛,光线打下来,在眼睛的位置留下阴影,显得眼窝更深邃了些。
他这一周,是有多幸苦?
顾司炎见她久久不答话,这才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他落入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
安馨在他的注视下,缓缓的,坚定的开口:“司炎,我好想好想你。”
下一秒她就落入他的怀里,收获他温柔细密的吻。
到点顾司炎还是得把安馨送回去,在这之前他还是不忘耍赖,两人都已经换好鞋子站在门口,他堵着门,回过头来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闷闷的出声,“非走不可?”
安馨拍拍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梁女士现在恐怕已经火冒三丈了。”
他本来也只是逗逗她,见她正经的样子不由的笑了,转身去开门,感觉到她一个断掌劈在他的背上。
媳妇好暴力。
下车前他习惯性的把她捞过来一顿亲吻,把她吻得七荤八素的才放开,她推门下车,却又被他抓住了手腕,她以为他又要胡闹,佯怒回头。
顾司炎手里拿着首饰盒,慢慢打开,取出里面的项链,坠子是心形的,中间点缀着一颗粉钻,简单大气。
他给她戴上,在她耳边轻轻说着,“我听林谢说出差一定要给老婆带礼物。”
她脑海里轰隆隆的,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是回响着他的声音又是一个新的称呼。
脸热得不行。
顾司炎慢慢让她转过身来对着自己,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轻轻勾唇,似是非常满意,“嗯,相得益彰。”
她到了家却发现梁菲竟然还没有回来,她看看挂钟,十一点,有些惊讶。阿姨下楼来给她热吃的,说是梁菲吩咐的,她出门参加派对肯定没好好吃饭。
她微怔,虽然已经和顾司炎吃过了,此时她还是想尝尝味道。
以往梁菲一整月的不在家她也没有感受到有什么不同,凌晨回来也是家常便饭,她也不会多问。
她晚归梁菲也从未有过只言片语。
如今两人之间都多了些记挂,不再是不冷不热的形同合租的关系。
也不知道阿姨是不是加了些什么,安馨觉得今晚的粥格外好喝。
洗完澡安馨在镜子前梳头,她晃动间,胸前的粉钻一闪一闪,安馨凝神看着,才发现并不是粉钻。
摘下来细看,坠子除了粉色,还透着橙色的光,色泽也与钻石大不相同。坠子后面的银色宝石托,刻着字母,凑近了清晰可见——ylife。
这个男人,这么委婉。
适才在车上,灯光昏暗,没有认出来。吊坠上镶嵌的并不是粉钻,而是彩色蓝宝石,彩色蓝宝石里,最贵重而稀有的,就是斯里兰卡出产的粉橙色蓝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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