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痛恨,为什么每个离自己而去的人都是因为她!
察觉到她哀怨的神色,林方轻声开口,“二小姐不是你能动的。”
只是一句话,便将慕夕琉从臆想中生生扯回。
论武魂c论金钱c甚至论容貌,她与自己都是云泥之别,这些年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她一样样地拿了回去,自己却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就连凤翎,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日夜酒醉,口中唤着的也是她的名字
撇下慕夕琉不理,慕晚璃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索性出了璃心居散心,凤翎分文未取离开,想来生活过得并不好,也许应让林方他们送些钱银。
“慕二小姐。”清脆的声音响起,一架马车停在她面前,马车上的星棋抱拳施礼,“我家主人想请你前往惊阙楼一叙。”
南宫阙?慕晚璃不悦地蹙眉,那日在御书房外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还想怎样。
“回去告诉王爷,没兴趣。”慕晚璃特意强调了王爷二字,旨在拉远与他的关系。
星棋有些为难,回头看了眼马车。
一只莹莹素手掀起车帘,“可王爷让我务必请你去一趟呢”
步入惊阙楼时,慕晚璃发现外面挂着歇业的木牌,她径自上了四楼推门而入,南宫阙早已坐在桌前静候。
“如此大费周章,不知王爷有何吩咐?”慕晚璃挑眉。
南宫阙轻品了口茶,“出去。”
“你丫有病啊!”慕晚璃忍不住骂道,但旋即意识到他并不是跟自己说话,转身望向跟着的谢之雨。
“王爷”谢之雨唯唯诺诺不知所措,不想离去却又不敢面对南宫阙。
嗖嗖嗖!
三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谢之雨所站之处逼迫而去!
轻盈地抬手,瞥向指缝间夹着的银针,慕晚璃美眸危险地眯起,嗬!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南宫阙果然利用完人家就撒手不管了?
“之雨,你不用走。”她转手将三枚银针掷入南宫阙面前的桌上,力道之大生生没入一半,“若是她走了,我也不会多待片刻。”
南宫阙这才抬头,望向俏脸寒霜的慕晚璃,缓缓将银针收入袖内。
“本王让你来,是要跟你清算账目。”南宫阙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从手旁拿起两本账目和一沓银票扔在桌前。
慕晚璃狐疑,药剂都被南宫墨当时悉数收入宫,何来账目一说?
见她满眼警惕,丝毫不相信自己,南宫阙心内苦笑,昨日赏灯节赫连郁壁那场旷世表白早就惊动了整个临南城,慕晚璃这三个字更是成了街知巷闻的谈资,她自己倒是浑然不觉有异,殊不知朝野上下早已震惊。
“南宫家并不似你想象得那般不堪。”南宫阙淡然道,有一句话他没有告诉她,那就是这些钱银是南宫墨当着皇上的面转交给他的。
虽说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谁会跟钱过不去?
慕晚璃跨步上前将银票收起,压根儿不看账目,“王爷若是没其他事,告辞。”
“等等。”南宫阙起身,睨了眼谢之雨,思索了下朝着慕晚璃而来。
“你要干嘛?”慕晚璃下意识退后半步,他的眼神中有些诡异的光,令她不寒而栗。
南宫阙深沉的眸子盯着她,“若本王说赫连郁壁一事有苦衷,你可会信?”
嗬!慕晚璃笑得冷漠,“依着你的性格,不想做的事怕是没人能勉强,你的深谋远虑即便是定王爷都望尘莫及,做这一切的苦衷背后想必都是利益相关吧?”
“现在,倒是替他说起话了吗?”南宫阙薄凉的俊颜腾起一丝难见的愤怒,大手丝丝抓住她的胳膊,“不管你是苦心孤诣或是装作无意,他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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