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缓缓站起身,他当然知道蚀月,只是蚀月不是自从炽海之后就已经下落全无了吗?
喜宝盯着他,她眼下只能寄希望于说动霍格,“如果那丫头估计的没错,蚀月已经站在西唐国太子西门枫一侧,虽然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但是他的出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噬魂剑c凌魔杖c铩羽鞭”霍格喃喃地开口,“都已经出现了,难怪”
“老师?”图兰蹙眉,难道霍格还有所隐瞒不成?
“图兰,带我去见大王。”霍格走上前,眼底竟难得恢复了些许光芒,“有些事,避无可避,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寄希望于别人了。”
喜宝闯出一口气,不管霍格怎么知道铩羽鞭,但至少他肯去见楚无殇,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翌日。
图兰带着喜宝和梳洗后的霍格朝着大王的皇帐走去,还未至近前,喜宝就听到了器乐歌声,当中还夹杂着些许女子的嬉笑,如果辨识仔细很容易知道帐内绝对不止一个女人,她不由得蹙眉,难道坐上大王这个位置的人,都会变得沉迷美色处事糊涂吗?
图兰忽然站住,将她眼底的探究和鄙夷看入眼中,“喜宝,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有些事不归你管,最好不要多言。”
“切,你当我爱管你们的闲事儿吗?”喜宝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开口。
忽然,帐帘一掀,一个身影迈步而出,见到面前的三人大感意外,“老师?喜宝?你们怎么来了?”
喜宝看了眼阿依木,说实话对这个小姑娘,她还是挺有好感的,她摸了摸阿依木的头,“怎么,不欢迎啊?”
“大王在里面?”图兰神色严肃地看了眼阿依木。
阿依木望向另外两人,欲言又止,犹豫良久这才开口,“大王正在饮酒,他吩咐了不许人打扰。”
图兰闻言蹙眉,“老师,你们先行等候片刻,待我进去先向大王禀告。”
谁让自己在别人的地头,还是有求于人呢,喜宝点了点头,倒是霍格面上闪过一丝不悦,图兰看在眼中也没有说什么,径自快步入了皇帐。
阿依木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站在喜宝旁边,喜宝嘴角弯了弯,“喂,小丫头,你想问什么?”
“呃?没有我”阿依木支支吾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关键喜宝看她的眼神写满了不怀好意,她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唉,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反正慕朝拓那小子倒是挺勤奋,努力练习武魂,到现在还不忘学胡突语呢,你说那傻小子,将来都不一定有机会再来胡突,那么认真干嘛?”喜宝挤了挤阿依木,“你说是不?”
阿依木面色微微一红,“他他还”
“你想问他还怪你吗?”喜宝本就是个直性子,最受不了人拐弯抹角,她揉了揉阿依木的头,“想问为什么不写信给他?”
“我做了对不起他c对不起慕姑娘的事儿,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我。”阿依木垂头,眼眶有些湿了。
“阿依木。”一直沉默不语的霍格突然开口。
“老师。”阿依木转向他施了一礼,“有什么吩咐吗?”
“这次喜宝回去,你跟她走吧。”霍格并没有看阿依木,眸光落在皇帐处,言语间带着几分苍凉,“你跟了我这么久,是时候去好好历练一番了,如果闯出了名堂,不回来,也罢了。”
霍格此言,莫说是阿依木,就连喜宝都大感震惊,她微微蹙眉,揣摩着霍格的心思,难道他也对楚无殇失望了吗?
过了许久皇帐内都没有消息传出,只是歌乐声依然不绝于耳,喜宝不乐意了,楚无殇这摆明了是要给她脸色看,若是平常也就算了,可眼下慕晚璃那丫头身处险境,自己来回一趟星蓝城已经耽搁了不少时日,不能再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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