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的话联想开来。
她穿着白色衬衣,站在一树繁花之下,酥胸微露,笑靥温柔
要让别的男人欣赏到这样的美景,门儿都没有!
“糖糖。”易岸忍不住沙哑地唤了一声。
“嗯?”
易大师从来只会在一种情况下发出这样的声音,身为易太太的糖糖焉能不知?所以,当下她就停止了絮叨,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不得不说,这三个月,是苦了他了
“我帮你,好不好?”易岸说。
“什么?”
等糖糖反应过来时,便羞红了脸,她其实还好啦
易岸克制地吻了吻糖糖嘴唇,额头,“我帮你画,什么样都可以”
哦,原来是画画啊,想多了
又过了一天,易岸给家里的全体帮佣放了半天假。
这几个大叔大婶对突如其来的假期,颇有些疑问,这一不是过节,又没发生什么大事儿,怎么着就突然要放假?
而且,一大早,易岸就安排了他父母一同去豫园看戏老易先生又去了庙里。
这就意味着,易家今个儿下午,就只剩下了他跟糖糖两个人。
张妈不放心,怎么都要留下来,见易岸说不通,就去了糖糖房间,跟糖糖吹耳边风。
糖糖自然明白张妈是担心易岸一个大男人照顾她一个孕妇,总会有不周至的地方,这考量原是没错的
只是,一想起下午要做的那事儿,糖糖是真不好意思有外人在场。
糖糖红着脸,告诉张妈不用担心。
张妈是过来人,见糖糖这样羞涩,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地方,连忙拉着糖糖低声嘱咐,“糖糖啊,你这还有几天就要生了,易岸要是胡来,你可千万别听他的,万一要是伤了生子”
糖糖脸愈发跟被火烤过似的,连看都不敢看张妈了
“不行,我得去说说易岸,这么能这么胡来。”
张妈要过去,糖糖匆匆拉住了她,羞答答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说了实话。
张妈一听就更纳闷了,“不就是画画吗,有什么不能看的?”
在看了糖糖床上的深v睡衣后,张妈沉默了
红了一张老脸。
易岸当初刚带糖糖回家的时候,张妈还担心糖糖会受不住易岸冷冷清清的性子。毕竟易岸这孩子打小待人接物就是淡淡的,客气是客气,礼貌是礼貌,可总归少了点什么,小姑娘家家,哪一个不是喜欢温柔体己的?
尤其是像糖糖这般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
等糖糖真过了门儿,张妈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多虑了。
结了婚的易岸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但话多了,脸上的笑容也随和了许多。尤其是在跟糖糖相处的时候,那眉眼里的柔情蜜意,真是挡都挡不住。
这会儿,易岸要给糖糖亲自作画,想来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了。
小夫妻间的情趣,她是不懂,但是得支持。
张妈交代了糖糖几句,然后带着一众大婶儿大叔高高兴兴地离了易家。
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别说,糖糖还真有一些不好意思。
易岸将卧房里的美人榻搬到了小花园,糖糖想摆几盆花放在跟前,才一弯腰,就被易岸呵斥住了。
平白无故地,又被训了一顿。
不过,糖糖也不生气,她晓得,易大师也是为了自己好呢
易岸忙着摆放笔墨纸砚,糖糖就回房间换好了衣服。
出来的时候,颇有几分羞涩。
羞涩也是应该的。
她穿着易岸的衬衣,撩出一条大长腿,衬衣将将好遮住她的小屁屁,一条粉丝的小裤裤若隐若现。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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