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白了他一眼,拉起被子,不说话了。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以后不许见宫佑宇。”良久,裴谦将她揽入怀中,吻着她头顶说。
一阵沉默后,弦歌转身,背对着裴谦。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不肯沟通,不肯协商,更加不肯轻易就范,裴谦头疼得不行,她比任何一个商业对手都要来得棘手。
良久,弦歌才说,“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弦歌语气淡漠得像是花钱寻欢的嫖/客,裴谦怀疑她是不是还准备给他一笔夜度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我互不相关。”
如果有针和线,裴谦真想缝上她的嘴。
“随你。”
裴谦烦躁地从她枕下抽出手臂,起身,捞起地上的衬衣跟裤子,转进了浴室。听着关门声跟水声,弦歌恼火地拉起被子,盖住全身。
裴谦从浴室里出来时,弦歌已经坐到了飘窗上。
她穿着月牙白的蕾丝睡衣,长发飘飘,分外惹人怜爱。
心情不佳的裴谦没时间搭理她,自顾自地扣着袖扣。
有人在敲门,他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却没有人,只传来一声夸张地惊呼。
裴谦低头,一个小不点站在他脚边。
“叔叔,你为什么会在我妈妈的房间,你是谁?我妈妈呢?”小不点拧巴着一张小脸,明显有些生气,有些怀疑,还有些小心翼翼,大约是发怵。
裴谦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高大了,像一个巨人。
“在睡觉,你是闻博衍?”
听到自己名字的可颂放松了警惕,仰着脑袋,盯着这个大个子叔叔笑眯眯,“是的,叔叔,我叫闻博衍,小名叫可颂。”
可颂
裴谦心一沉。
原本是他们女儿的名字,弦歌给了这个孩子
“博衍,过来。”弦歌听到声响,连鞋子也来不及穿,跑到门边,一把将可颂拉到自己跟前,并不满地瞪着裴谦,“你跟他说了什么?”
弦歌这睡衣领子有些低,裙摆有些短。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能让人轻而易举地看到他们欢爱后的痕迹。
裴谦皱眉。
大手一提溜,就将可颂从弦歌怀里拎了出来,扔到门外,“妈妈要换衣服,在外面等。”
可颂一脸懵懂地被再次关在外面,几秒后,小小声地哭着要妈妈。
弦歌炸了,打算跟裴谦拼命,却被他先下手为强地揽住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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