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疼。
弦歌转身,得体地一笑,“姑姑,好久不见。”台上有轻轻制止裴唤云的声音,可裴唤云充耳不闻。
“你还有脸叫我姑姑。”
弦歌笑了笑,继而道,“裴女士,我实非有意抢了新人风头,我现在离开,您觉得怎么样?”
裴唤云真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能笑得出来的。
裴唤云死都记得,这个女人当时说的那句,婚礼前出了这样的事儿,太不吉利了,我还年轻,应该找个更好的,我要退婚。
她跟裴谦十几年的感情,居然选择用如此不堪的理由结束。
叫裴唤云如何能不恨她入骨。
裴唤云抬起了手,楚祎先一步走到了她身边,揽住了她,并笑着说,“姑姑何必跟她计较。”
倒是会做人。
弦歌白了这个始作俑者一眼。
再后来,裴谦也走下了过来,也是一脸浅笑。
弦歌终于看清了裴谦一回,嗯,多年不见,倒是更添了几分英气。从前他不喜欢留刘海,如今也蓄上了,大约是想遮一遮额头上那道伤疤。
其实要遮,直接去一趟韩国就可以,何必这么麻烦。
裴谦看到弦歌,微微点头,随后转向裴唤云。
“姑姑,我们一起去切蛋糕好吗?如夏还在等你。”
那姑娘叫如夏啊申城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弦歌抬头看过去,挺漂亮一姑娘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站在台上,眼巴巴儿看着裴谦。
弦歌这会儿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可没打算闹事儿。
坏人姻缘的事儿的,她做不出来。
她这辈子来来去去只坏过一桩亲事,那就是自己同裴谦的。
裴谦搀着裴唤云上台,弦歌才发现裴唤云的腿脚愈发不利索了,连走路,怕都是困难了。
不过,这似乎也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弦歌朝楚祎耸了耸肩,“我要是再不走,他姑姑估计就得吐血身亡了,你要负责吗?”
楚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到座位上。
意思就是,你可以滚了。
弦歌满意地笑了笑,冲着楚祎,也冲着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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