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朕的宝贝。皇后,惠妃觉得她美,那你觉得呢?”云靖帝也不解释,转头看向皇后司马颜。
朕的宝贝皇后与惠妃心中一动,低着头相互对望了一眼,只觉得这宫中,大概又要变天了。
云晚妆原本想说话,却瞥到皇帝眼神中暗含的阻止意味,只得低着头站在一旁,听着她们的谈话。
“臣妾和惠妃妹妹想的差不多。”皇后转过头瞥了眼云晚妆,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她太像清浅了,特别是那双眼角微微上扬的眼睛,难道,这是皇上特意找来的女子,只是因为他太想清浅了?
“怎么,皇后和惠妃就不觉得她像一个人吗?”
云靖帝这话一出口,皇后与惠妃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她们本不欲谈清浅,毕竟五年过去了,清浅虽离开,皇帝却总是念着她的好,不仅给了她莫大的荣耀,连她女儿都跟着享了福,更是因为她,皇帝都极少去后宫了,这让后宫的女人无不羡慕,同时却又深深地恨着清浅。
可是如今皇帝把话都挑明面上来了,皇后司马颜毕竟是大将军的女儿,虽已在后宫磨合多年,却到底不如惠妃沉得住气,她漫不经心地佯装打量一眼,笑道:“不就是和已逝的清那位娘娘相似么?皇上最近难道越发想她了,都已经找好人来代替了?这样的话,我想妹妹是会寒心啊。”
司马颜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脱口而出就想喊清浅,想起皇帝的诏书,那声“德皇后”却又喊不出口,只得换了称呼。
德皇后,哼,她司马颜主持后宫这么多年,难道就不德了吗?
当年她一听见诏书的内容,几乎是不敢置信,还在大雨夜去跟皇帝理论一番,结果皇帝对清浅的去世太过悲伤,根本不想见任何人,直接叫人锁了她的未央宫,还对外宣称她得了重病需要静养,连她爹爹司马大将军都不能求见。
她在未央宫闹了好几天,派人传话不下十次,结果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直到清浅按着皇后的仪制下葬,他开始上朝,才放她出了未央宫,却有一个多月不见后宫妃嫔,直到她托爹爹联络大臣上书,试图将清浅从皇陵里迁出来,她才见到了他,听见了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司马颜,你记着,朕的皇后永远都是浅浅,不管天下人如何舆论,朝堂上人如何上书,这一点,是改不了的,你也别试图挣扎改变了。”
“你现在后位还在,不过是我仁慈,若有一天,你还不觉悟,只知道搅弄风云,你就直接去冷宫度日吧。不要拿你爹来压我,一个将军,他还敢为了一个女儿反了朕这天下吗?”
“只要朕的后宫安静,朝堂安宁,你想要的颜面,朕还是会给你的。”
那一日,他把话说得那么绝,无非是想让歇斯底里的她知道,只要她管理好了后宫,她爹不再提清浅这事,她才能坐稳皇后的位置,保住她司马家的颜面而已。
可是她不想要这所谓的颜面,她不过是想要她爱的男人也爱她而已。
她的爹爹老了,当年能拿这天下赌他会娶自己,却再不能拿堂堂司马家,来博她爱的男人的心。
云靖帝抱着狐狸起身,拉着云晚妆的手,慈祥地看着她,话却是冲着皇后而去,“想必妆儿回来,不管是后宫还是朝堂上,又要风云再起了。既然这样,你就和礼部的人琢磨琢磨,怎么把妆儿回来后的祭典大礼弄得庄重些吧。”
祭典大礼?皇后心里一慌,看这女子的着装,身份定不会是常人,难不成,皇帝还真想再立一个皇后?
直到看到皇帝怀里的狐狸,脑海中有东西闪过,司马颜才恍然想起,是了,云晚妆,是她回来了!自己竟然忘记了清浅的这个女儿!
可是,司马颜眉头微微皱起,霜儿前几天不是来信说,云晚妆被关在天牢里,按着时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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