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晚没睡好吧?”给云晚妆把完脉,夏听蔚收拾着药箱,埋头道:“要不要我给你开几幅药?嗯是该开几幅药,你体内的伤加上之前的风寒,要好好养养。”
“夏太医果然好医术,连我之前受伤的事都知道。”云晚妆恹恹地趴在桌子上,揉了揉眼睛,昨晚和父皇在花圃站了太久,回到房中一直想着她们的事,不知不觉就天明了。
突然想起昨天的话,云晚妆探头往药箱里瞅了瞅,翻了翻,“你昨天不是说要带你的宝贝来给我看吗?在哪儿?”
“哦,它在外面玩。”夏听蔚神秘地冲她笑了笑,指了指外面,“我这就去把它带进来,让你开开眼界。”
云晚妆撇撇嘴,不以为然地看着夏听蔚兴冲冲地跑向外面的背影,“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等了些许时候,云晚妆只听到外面夏听蔚跑来跑去直嚷嚷的声音,忍不住起身去看,就看见一翩翩少年迎风而来,怀里抱着一只与他形象不符的看起来蠢蠢的黄毛动物,好像是狐狸,又好像是狗?
“你这是什么东西?”云晚妆好奇,伸出手指去点点黄毛东西的额头,就见它嗷的一下张嘴,咬住了她的食指。云晚妆一惊,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怪,还没有来得及抽出手指,就觉得指间一疼,一双媚眼睁得如铜铃般大,尖叫了起来:“啊”
说时迟那时快,果子从屋内跑了出来,敏捷地跳上云晚妆肩头,冲着黄毛东西就瞪大了眼睛嗷叫了起来,那小东西瑟缩了一下,小眼睛眨巴眨巴着,好像在考虑什么,最终经不住果子的恐吓,张开了嘴,放过了云晚妆的手指。
“发生什么事了?”侍女听见动静,都从屋内跑了出来。
“我看看怎么样了。”夏听蔚一把把黄毛东西丢给身旁的侍女,那侍女尖叫一声,转手给了身旁的人,大家你传我我传你的,都不敢抱着它。
那黄毛小东西体积虽牙齿却是尖利,就那么一咬,就将云晚妆的手指咬得鲜血淋漓,夏听蔚见一滴滴的血滴落在地上,连忙将她拉进了屋内,打开医药箱就开始上药,“我忘了告诉你它不喜欢生人触碰,刚刚它又在院子里被我追赶着训了几句,没想到就发脾气了,是不是很疼啊?”
肩上的果子眼红地看着云晚妆的伤口,跳到了桌子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云晚妆的手掌,担心得在桌子上走来走去,毛茸茸的尾巴蹭在云晚妆的手上,让她又是疼的皱眉,又是痒得想笑,憋得整张脸都红了。
“果子你不要闹了。”云晚妆另一只手安抚地摸了摸果子,它才顺势躺在了云晚妆手边,“没事了,刚刚就是被吓到了,也没多疼,夏哥哥,你抱的是什么啊?我看着像狐狸,又像狗。”
“你那什么眼神啊。”夏听蔚刮了刮云晚妆的鼻头,从那群尖叫着的侍女手中接过黄毛动物,白了云晚妆一眼,将它举在空中,放到云晚妆面前,“你看清楚,这哪里像狐狸哪里像狗了?这明明是一只猫!”
云晚妆被这一举动吓得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只觉得手上被咬的地方在发疼,抱紧了果子,嗤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抱着这只蠢猫在宫中来回走动,就不会有人笑你?”
“什么叫蠢猫。”夏听蔚安抚着躁动的黄猫,骄傲地说道:“这是只会识毒的猫,你懂什么。对了,我给她取名茯苓,你别叫人家蠢猫了。”
“会识毒?”云晚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也没觉得这猫与其他的猫有什么不同,给了夏听蔚一个白眼,就闻见了香味,不由得揉了揉鼻子,“自从在诸罗国的十四王府认识了七七,怎么我的鼻子也和她一样灵了?”
话一说完,果然就有三个婢女走了进来,手中端着各种糕点,一盘盘放在了桌上,“公主,这是徐公公特地让御膳房做好了送过来的,说是您喜欢吃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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