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的怒火就不断上涨,甚至压下了他对眼前女子可怜模样的心疼。
越想头越疼,这已经是老毛病了,云靖帝捏了捏眉心,声音疲倦,“昭儿,犯下这样的错还执迷不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朕真是看走了眼,。”
“皇上!”跪在李昭身后的苏祁突然出声,“民女可为王妃作证,她所说的确实是真的!”
“嗯?”云靖帝对这突然的变故弄懵了,“你怎么作证?”
“章太医刚刚可是说,未替王妃诊断过?”苏祁看向一旁的章太医,提问道。
章太医没注意到这儿还跪了两个人,半眯着眼看去,还未看清楚两人的模样,话却已出了口,“对,没错。”
苏祁在厅中跪了半晌,心中早已不如刚刚进来时那般忐忑,见章太医说得那般肯定,她冷笑了一声,“可是民女见过章太医,在王妃滑胎之前,民女见章太医连续三天出入王府,而且,民女还亲眼所见,章太医进的就是王妃的房间!这一点,不仅民女可以作证,莎莎可以作证,王妃的丫鬟c府中的一些小妾都可以作证!”
“这”章太医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是王府的人,迷茫地朝云易看去,可云易哪儿顾得上他啊,云易自个儿都懵了,章太医望了半天都没有见云易给个准信儿,听到云靖帝清了清嗓子,腿直发软,一弯就跪了下去,“皇上饶命啊,是是皇后娘娘和贤王爷让微臣这么做的,皇上饶命啊,微臣也是迫不得已的”
“哗啦啦”一声响,云靖帝将手边的两杯茶盏一袖子挥开,茶水溅了云易与李昭一身,茶盏的碎片也碎了一地,两人却不敢闪躲,皇后见章太医提及自己,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拽住云靖帝的裤脚,苦苦哀求,“皇上,章太医他定是听了什么人的唆使,他在污蔑臣妾,污蔑王爷,您不要听信他的信口雌黄,皇上!”
“不要听信他的,那难道听信你们母子的吗?”云靖帝一脚将皇后踢开,皇后被这力道踢得猝不及防,直往后仰,云易眼见着后面是茶盏的碎片,跪着移到皇后身边,扶住了皇后,自己的腿却跪在了碎片上,一下子将膝盖处的布料打湿,渗了出来,他却一声不吭地看向皇后,“母后,你怎么样?”
“还好你扶得及时,母后”皇后话刚说到一半,就见云易的膝盖处渗出鲜血来,不由得慌了神,“怎么会有血?易儿,易儿你怎么样,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快替王爷上药啊!”
“母后,不碍事,就是一点小伤,不用这么紧张。”云易咬着牙,看着皇后轻声说道。
云靖帝原本也只是想惩戒一下,没想到他的惩罚还未出口,云易就先受了伤,见云易那般隐忍不发,只是为了不让皇后多加担心,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他早逝的母妃,那时候他被别人欺负,推倒在池子里,他地回去,为了不让母妃担心,他笑着告诉母妃,说自己和皇兄们玩得太认真了,一不留神就掉进池子里了,还是皇兄们派人将他从池子里救起来的。心里柔软的地方被触及,云靖帝刚刚伸出手想让人扶着云易去上药,云玺却突然出声了。
“二皇兄这个苦肉计用得可真好,知道父皇孝顺,二皇兄竟然聪明地想到用这个办法来博取父皇的同情和不忍,真是妙啊,妙啊!”云玺拍着手,笑着看向云易。
计谋被拆穿,云易脸色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白,他转过头恨恨地看向云玺,看来云玺今日不用明着出手,就能将自己拉下来,他才是这出戏的最大赢家,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平日里真是小看了他,看着整日在军营中只懂得行军打仗,没想到他竟然因为这次回京复命,抓住云晚妆回来的时机,平步青云!
云靖帝听着云玺的话,手尴尬地伸到一半,他试着平息下自己心中的怒火,不去看云易渐渐渗出血的膝盖,冷声道:“云易,你若是还不认,要不要朕将你府中的那些女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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