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由得急了,刚一分神,胸口立即被其寅分身的尾巴打中,被这力道狠狠甩向荷花池上的亭子上,再从上面滚入了水中,“哗”的一声,溅起无数水花。
就在其寅阴测测地笑着,一边蛊惑着云晚妆,一边向她靠近伸出了尾巴时,突然觉得整个洞府摇晃了一下,他一抬头,就看见一男子骑着白鸟而来,眨眼间就到了他的眼前。
“啊”其寅仓皇逃脱,刚刚卷住云晚妆的尾巴一松,还来不及收回去,就被那白鸟一口啄住,他一下子吃痛,全身都抽搐了起来。
“大师兄”云晚妆从其寅的蛊惑中清醒过来,一抬头,就看着从白鸟上缓缓走来的白衣男子,他再一次如神祗般降临,亦如一年前,他缓缓走来。他每走一步,就像是个优雅的舞者,在舞蹈般让人赏心悦目。
只是这一次,他终于是她的英雄,救了她的英雄。
云晚妆之前混乱的思绪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的头脑中只剩一片白,那一片白,可能是茯辛的衣角,可能是他身上泛着的白光,也可能是,他身后的那只白鸟。
“你拿着这柄璇玑扇却不用,可知是让多少人妒恨。”茯辛温润的嗓音缓缓道来,就如他一步步如闲庭漫步般走来,从她手中拿过璇玑扇,云晚妆并没有一丝犹豫,甚至说,她有一颗想献宝的心,想把璇玑扇给她的大师兄看看,告诉他。
就像是一个从未吃过糖果,却意外得到糖果的小孩,满心欢喜地拿着那颗糖,献宝似的把它给自己觉得应该第一告诉的人知道,想和他分享自己的喜悦。怀抱着的不仅是糖,最重要的,是那颗想要和他一起分享的心。
茯辛将璇玑扇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反复看了又看,才感叹道:“璇玑扇果然不愧是璇玑扇,拿在手里,都能感受到它的强大力量。”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它很厉害呢!”云晚妆笑着附和道,虽然她只听说过璇玑扇的巨大威力,却从未见过,但身为它的主人,她却因为茯辛的这句话而感到开心和满足。
就像是就像是你有一个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别人见到他,都说他厉害,虽没有夸你,你却会因此而感到开心,甚至说更开心。
当祭荼在水里呛了好几口水,终于从水中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云晚妆紧靠在茯辛身边,指着茯辛手上的璇玑扇高兴地说说笑笑,而不喜他人靠近的茯辛对云晚妆的靠近并没有任何不满,相反,他时不时地点点头,看向云晚妆的眼神里有一丝宠溺,两人对望的眼里,是一种别人都无法强行加入的心领神会。
祭荼默默地后退两步,不敢靠近。他怕自己一靠近,就会忍不住走到晚妆身边,打扰了两人的安静时刻。而在一旁被白鸟紧紧咬住尾巴的其寅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他的另一个分身被白鸟踩在脚下,也无法动弹。
有说有笑的茯辛与云晚妆并没有注意到周遭,只是你一言我一语地慢悠悠说着,直到其寅受不了白鸟浑身散发的仙气对他的侵蚀,还有被咬住尾巴不放的疼痛,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云晚妆的注意力才被拉扯了回来,她看了眼自己靠着的男人,突然惊觉,想要后退,却被茯辛一把挽住了胳膊。
云晚妆的心在那一刻静止了下来,直到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大师兄不喜人靠近,她靠近就算了。现在云晚妆低头望了眼拉住自己胳膊的白皙纤长的手指,她是在做梦吗?上次大师兄突然摸了摸她的发髻,她回去就对着镜子笑了好几天,如今“大师兄”云晚妆小声喊了一声,茯辛却并没有听见,他只是目视着前方,拉着云晚妆往后退了几步,那白鸟领会了茯辛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对着其寅吹了口仙气,其寅在阵阵白雾中惨叫连连,一直求饶,云晚妆看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其寅,犹豫再三,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后安静地站在茯辛身边,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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