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珏冷哼一声,就算是帝君又怎样,他南宫珏还会怕了他不成?他开口就笑道:“原来是茯辛帝君,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我还真以为你继承了炁渊上神的冰山脸,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温馨的场面,这孩子高兴地迎接父亲回家的一幕,我差点感动得落了泪。”
“我也以为传闻中的妖帝是个怎样厉害的角色,没想到是个没有长大的奶孩子。”
“不过我总比那种表里不一的好多了吧?摆出一副高高在上c遥不可及的样子,让那些傻孩子一个劲儿地崇拜,实际上却装模作样的。”
“嗯,原来你不仅是个奶孩子,还是个绣花枕头,说个话都有气无力c软绵绵地像个女人。”茯辛话一说完,南宫珏就跳了脚了,他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像个女人之类的话,毫不犹豫就将手中的东西甩了出去。
茯辛也不惊讶,将云晚妆拉到自己身后,一把捏住那个东西,云晚妆站在茯辛身后,这才看清楚,原来又是今天伤祭荼的那条五步蛇,刚想提醒茯辛注意,就见那条蛇张牙舞爪地晃了半天,最后双眼一翻,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仿佛一条黑色的丝巾般挂在茯辛手中。
茯辛嫌弃地看了眼那条蛇,将它丢还给了南宫珏,那条蛇一脱离茯辛的手,瞬间就活了过来,趾高气昂地立在南宫珏肩上,朝着茯辛摇头晃脑了半天,还吐着猩红的蛇信,最后被南宫珏拍了一掌,才乖乖地缩回了他的袖子里。云晚妆好笑地看着那条偃旗息鼓的五步蛇,原来刚刚在师兄手中的时候,它在装死啊!她还以为师兄把它捏死了呢!
“我警告你”
“你不需要警告我,因为你的警告没用。”茯辛摇摇头,看向南宫珏,“你伤了我们昆仑弟子,还害我的师妹替你背黑锅,这笔账,我们今日算算吧。”
“很好,正巧我许久没有动手了,不知道仙界的帝君,与我这个妖界的妖王,孰高孰低。”南宫珏扭了扭脖子,手一伸,一只玉笛就出现在他手上,他转着手中的玉笛,挑了挑眉,邪魅地笑道:“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一句,我的脸可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你若是伤了我的脸,我便拿整个昆仑来赔。”
云晚妆探出头去,想见识见识南宫珏的武器,可南宫珏的衣袖半掩着,笛子又不断转动,她只看到是一只精致的玉笛,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只得叹了口气。
“那得看你还有没有那个命了。”茯辛话一说完,就将云晚妆拉到一边,看着她,语调一转,温柔道:“别怕,师兄帮你教训教训他。”
这句话像是一道雷电,彻底击中了云晚妆,前几次,云晚妆还可以说是自己因为脆弱时需要依靠,主动靠近师兄,师兄没有推开自己算是给了自己面子,可这次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就撞进茯辛像是深潭的眼眸中,她清楚地听见自己吞了吞口水,随后迷茫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已经被师兄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到了!
今晚是怎么回事?
她不仅看到了师兄与南宫珏斗嘴时的嘴毒之处,还看到了师兄温柔的一面,今晚是是她在做梦吗?
南宫珏看着云晚妆那样,心里早就不爽了,这孩子眼睛是瞎的吗?自己那么美的容颜,她就算要沉醉,不是也应该沉醉在自己面前吗?她现在傻乎乎地盯着茯辛看是什么意思,是他比自己美的意思吗?
想到这些,南宫珏手中的玉笛一转,朝着茯辛就打了过去,茯辛立即在云晚妆身边设了个结界,转身出了房,“要打,我们出来打!”
“也好,免得这地方小了,我施展不开!”南宫珏应道,眨眼间就跟了出去,只剩下云晚妆一个人,面色呆滞地还没反应过来。
门外一丝打斗声都没有,连一丝风声都没有,这才是最怪异的一点,云晚妆惊醒过来,连忙转身追了出去,虽说南宫有错,可南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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