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你觉得这件事若是善罢甘休了,昆仑的颜面往哪里放?”
“只要不传出去,不就好了吗?再说了,原本也是计都师侄说话伤人在先,南宫才会出手伤他的。而且紫羌师姐不也说这件事就先这么晾着吗?她这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么,你就别计较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因为无人给昆仑撑腰,如今我回来了,南宫珏又在眼前,我若放过了他,怎么给昆仑一个交代?”
“大师兄,你就当今夜没有见过南宫,这件事不就这么完了吗?紫羌师姐也说,总不能让昆仑挑起事端,让六界难得维持起来的和平打破吗?”
被云晚妆这么一说,茯辛一头乱糟糟的情绪这才理清,他刚刚看见南宫珏对云晚妆那般动手动脚,又听见他出言不逊,辱没师傅,毫不犹豫就动了手,现在冷静下来,他也觉得自己出手太过莽撞了。
怎么事情一牵扯到云晚妆,他就仿佛几千年前毛毛躁躁的孩子那般,失了分寸呢?茯辛暗自叹了口气,看着还未挑起来的战事,脸色渐渐柔和了下来。
而另一边,南宫珏双手环胸站在祭荼不远处,挑了挑眉,“你到底是谁?”
“祭荼。”
“我总觉得你不简单。”南宫珏摇了摇头,围着祭荼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你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我的清风笛也认出了你,你父母是谁?”
一提起父母,祭荼的眼中就多了几分冷意,他淡淡地瞥了南宫珏一眼,没有理会,手心却不自觉地攥紧了,南宫珏却自顾自地在一旁说道:“你也是只狐狸,是我族的分支吗?可是那也不对啊,我的清风笛可不是谁都认的,若是血脉不亲近的,就算是分支,也会被它打伤。祭荼祭荼,你到底是谁?”
祭荼还是不言不语,任凭南宫珏上上下下地打量,南宫珏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捏住祭荼的脖子,手心渐渐聚集了法力,即使仿佛全身都在被捏碎一样,祭荼还是一声不吭。南宫珏见他铁了心不说,手一用力,祭荼立即变回了原形,变成了一只白色狐狸,静静地趴在地上,也不做挣扎,一双眸子清冷地看着南宫珏,仿佛在说,就算把我变回原形,你也认不出来。
“白狐?”南宫珏吃了一惊,将祭荼提起来看了又看,他是火狐一族,他们族内法力越强大,身上的毛发越鲜红,他算是族内难得的奇才,几千年时间的修炼,他的法力几乎与他父亲不分上下了,变回原形后的他就像静静的一团火一样,可眼前的祭荼,竟然是只白狐!
“你不是火狐,清风笛怎么会认你?”南宫珏心里越发吃惊,将祭荼提着转了个圈,还是没看出祭荼有什么独特之处,竟然让他的清风笛心甘情愿地躺在他的手上,心里越发急躁,手里用的力越发的大,“你父母到底是谁?”
云晚妆见茯辛终于答应她,不再为难南宫珏,心下高兴,一转过头,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祭荼和南宫,就见南宫珏一脸戾气地抓着手中的白色狐狸直转悠,嘴里还喃喃自语。
“祭荼!”云晚妆惊呼一声,南宫珏手里的白狐,不是祭荼,还是谁?她连忙跑上去,一把抱住祭荼的身子,试图将他从南宫珏手里解救出来,可南宫珏一把抓着祭荼的脖子,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云晚妆感受到祭荼身子的颤抖,低头看去,就看到祭荼脖子上不久前才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了开来,鲜血再次染红了他脖子处的白毛。
“南宫,松手!”云晚妆气极,见南宫珏根本就不理会自己,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一口咬上南宫珏的手腕,南宫珏吃疼,手下意识地缩了缩,却并没有松手的意识,他发紫的眼眸这才变回了黑色,垂眸看了云晚妆一眼,再看向自己手腕处的月牙似的咬痕,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忒狠了些,居然对着我这么白嫩的手也下得去嘴。”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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