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知道,阿音与茯辛不是互相喜欢的呢?行了行了,你快让开,别挡着我的道了。”
“一定有什么秘密,烛越,你说说,是不是你妹妹其实不漂亮,所以才不出来见人的?又或者你妹妹其实早已经和茯辛两人所以你才不会将他们分开,不然,你妹妹嫁给谁去?”
“行了南宫珏,你若是再在这里诋毁我妹妹,小心我又像上次那样揍你!”烛越挥了挥拳头,越过他,走向四面兽,突然又想起了还有两人在身后,又向他们俩告辞了后,才骑着四面兽离开。
“诶你还是没跟我说为何你和那孩子似乎很熟的样子啊!”南宫珏看着烛越走远,撇撇嘴,泄气地看向茯辛,就见茯辛也正巧向他这边望来,两人的目光立即纠缠在一起,火石之家,就差直接动手了。
“你刚刚跟烛越说了什么?”
“我自然是将看到的告知他呗,你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我便告诉他什么事。”南宫珏冷笑一声,挑了挑眉,“怎么,你茯辛帝君怕了吗?”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和梵音帝姬的婚事,早在几千年前就定好了,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也没想怎么着啊,你别激动。”南宫珏摆摆手,朝着云晚妆努了努嘴,“不过既然你是要和梵音帝姬缔结良缘的,你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本帝君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还有我警告你,离我师妹远一点,不然,下次我就不会这么手下留情了。”茯辛说完,拉着云晚妆就驾云而去,云晚妆一惊,连忙拉紧茯辛的衣袖,朝南宫珏善意地笑笑,逐渐远去。
回到房间,云晚妆将小白狐小心地放在床上,茯辛站在她身边,不发一言。待将小白狐安放好了后,云晚妆转过身,只觉气氛有些压抑,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搅弄着手指。
“大师兄,你在想什么?”
“今夜这祭荼便在你房间休息?”
沉默了许久,两人的声音同时在房间里响起,云晚妆咧了咧嘴,觉得今晚的大师兄好像有心事,便乖顺地答道:“祭荼以往受了重伤化成原形,就常常在我房间休息。”
“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吗?”
“啊?”云晚妆抬头,见茯辛眨眼间就走至窗前,仰头看着星空,他人虽已走远了一点,可今晚咄咄逼人的气势似乎一直笼罩着整个房间,她迷茫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就算他化作原形,也终究该避一避男女之嫌。”
云晚妆一愣,脸有些发烫,想起不久前祭荼跟自己说的话,声音如蚊蝇般喏喏道:“祭荼他他说他想娶娶我”
“什么?”茯辛猛地一转身,瞧着在烛火摇曳下,云晚妆脸庞微红,十分害羞,心里一沉,脸一下子拉了下去,声音也大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云晚妆原本是想着,婚姻大事,自该禀报父母,可如今昆仑自顾不暇,她便不能离开昆仑回到人界,虽然此事按理也该询问师傅的意见,可师傅近些年闭关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见过师傅了,但大师兄待她很好,那她便先将此事告知大师兄,先得到大师兄的祝福。可现在看来云晚妆有些苦恼地扯了扯袖口,看大师兄的脸色,他似乎不太同意?
这么一想,云晚妆点了点头,是了,大师兄一向不喜欢祭荼,所以他现在这个模样,也很正常。可是祭荼除了身份意以外,哪一样不是出类拔萃?
他长得英俊潇洒,昆仑派中时常有女弟子偷偷送自己绣的东西啊或者其他什么给他,自己都还撞到过几次再说法力,祭荼法力一直在她之上,连师傅都曾夸奖过他再说人品,祭荼虽是妖,可一心向善,这些年和自己福祸与共,总是在自己危及时挺身而出,拿命相搏,这些年他对自己的好,自己一直看在眼里,而且她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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