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破玩意儿,我还以为就是一个带锁的小房子而已。”门外的南宫珏揉了揉手腕,似乎要大干一场的样子,听见屋内传来云晚妆有些微弱的声音,一愣,难道是他出手太重了,也伤到那个孩子了?南宫珏有些心虚,便真的听话停了下来,歪了歪头,“难道我刚刚伤到你了?”
“南宫,你别再动手了,你回去吧,他日我若出来了,一定去找你玩。只是现在”云晚妆想起祭荼前几日跟自己分析的昆仑现状,她看向门外,咬了咬唇,“南宫,你老实回答我,你的出现,跟昆仑禁地的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昆仑禁地?那是什么地方?”南宫珏摸不着头脑,仔细想了想,他没听说过昆仑的这个地方啊,“那里有美人吗?或者是美酒c美景?”
“我跟你说认真的。”
“既然那里什么都没有,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南宫珏摇摇头,随后痞痞地笑道:“我的出现,向来只和美人c美酒c美景相关,当然,你是例外嘛,不过我不介意,你也不用自卑。”
“南宫,你居然还有心思开我玩笑!”云晚妆在屋内,听着南宫珏的调侃,随后又想到正事,不再和他多说废话,“既然如此,你不要再到昆仑来了,或者等昆仑安定一点了,你再来找慕荭俏。现在你的身份在昆仑有点尴尬。”
“尴尬?你们禁地出了事,关我什么事啊!”南宫珏看着被他打昏在旁边的小弟子,想起他被自己逼问时说的那些话,更是火冒三丈,“我不就是打伤了你那个掌门师兄的一个徒弟嘛,其他事,居然还想赖我身上?你们昆仑的掌门人是傻的吗?还是他见我太美,看不惯我啊?这是明显的栽赃嫁祸!”
“南宫”
“还有,我为什么要怕你们昆仑啊,我一没偷二没抢的,我一点都不心虚!而且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心眼,我哪里是来找阿俏的,我明明是来找你的好不好!诶,难道你是吃醋了?你这孩子,真是的”
云晚妆听着南宫珏无厘头的话,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这一来,更是被他的话给绕晕了,她揉了揉眉心,沉默了一会儿,在想怎么和让南宫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却听得门外安静了下来,不由得有些心惊,唯恐南宫珏再闯祸,小心翼翼地叫道:“南宫?南宫?你走了吗?”
门外没有人回答,云晚妆这才放下心来,摸了摸祭荼的耳朵,被他这么一吓,她估计要清醒好一阵子了,“还好他走了,不然他若是因为我闯了祸,我良心不安,昆仑更是和他势不两立了吧?祭荼,你说南宫珏这么吊儿郎当的一个妖精,怎么会成了妖帝啊?你们妖界是不是经常被他搅得乌烟瘴气啊?哎我觉得你可以回妖界向你们上一届妖帝说说,别让南宫当妖帝了,他那性子,还是适合到处玩比较好,就像个小孩子,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见祭荼立起身来,两只前爪搭在自己胳膊上,呼哧呼哧地出着气,似乎有些不满,云晚妆笑了笑,将它爪子拿下来,重新抱在怀里,“好了好了我不说他,行了吧?我只是觉得他一个人太孤单了,每次都是一个人,你看我,至少还有你啊或者比如国师大人,他一个人在外行走,他心里还装有母妃啊像干将,即使做错了事,莫邪还是毫不犹豫地陪着他”
“哎呀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行了吧,你别挠那里,痒,呵呵”云晚妆突然觉得腰上有些痒,咯咯直笑,她无奈地将祭荼举起来,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想起自己埋葬国师那天,在醉酒时,也曾看过这么一双眼睛,不由得一愣,“祭荼,现在这么看起来,我觉得你眼睛和南宫的眼睛有些像诶!”
祭荼也明显一愣,云晚妆却将它抱进怀中,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为什么,南宫一直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是因为你们两个有些相像吗?我知道你肯定要不屑地问,你们两个哪里像了,但是但是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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