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之子求饶?
她手上也有利器,云晚妆就是那柄最好的利器,杀人不见血,既然祭荼要折磨自己,自己又怎么可能轻易低头认输呢?
古语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就算是寇,也要做一个不低头的寇,要拿着那柄利器,狠狠地戳向王者的心窝,她不好过,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果不其然,一提到云晚妆,祭荼的眼睛里的红就加深了几许,此刻的红,已经不像刚刚那般鲜艳欲滴,仿佛像凝固了的血液一般,红中透着一丝黑,就像一个幽深的漩涡一样,狠狠地吸附着慕荭俏脸色的每一个表情,他毫不犹豫,再次在慕荭俏的右脸上划了一道伤口,她慕荭俏生平不就是拿这两件自以为傲吗?
她在乎她的美貌,他便在她脸上划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她骄傲于她的背景,他便踏平凤墟山,让她亲眼看着她的势力一点点瓦解。
慕荭俏已经痛得麻木了,她也不再去管脸上的伤口,只是笑着看着祭荼,仿佛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祭荼,你就算将我五马分尸,都换不回你的云晚妆,她死了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没有清醒过来吗?”
似怜悯似嘲讽的语气,听地祭荼心中更是大怒。他右手持着干将剑,仰天大叫一声,浑身的黑气不断散发出来,就听见“咚c咚c咚”的声音接连响起,他们所处的这个水潭里的水悉数溅起几十丈高的距离,水潭里不留一滴水,又猛地浇头惯下,落了她们一身。
慕荭俏惊骇地看着这一幕,想起当年南宫珏也从水中出来,只不过那溅起的水花不过数丈,可祭荼这阵势紧接着,慕荭俏再次感受到钻心的疼,却是那瓢泼大水迎头浇下,那本是水潭里的所有水,这一浇下,砸到她的伤口上,整张脸都麻木了,慕荭俏被这水浇得耳朵都出现了耳鸣,感觉不到是自己的了,那水才浇完。
祭荼就在她身边,没有立起结界,自然也被这水浇到了,冰凉的水倒把他浇得清醒些了,他看向一边,手向袋子一吸,那袋子就朝他身边飞了过来,袋子落下,里面捆绑着动弹不了,依旧呜咽着的,正是慕荭俏的一家人。
“父亲,母亲,连池!”慕荭俏这才注意到刚刚的哭声是从他们嘴里发出的,心里一惊,她不是早就叮嘱他们躲起来的吗?怎么还是被祭荼找到了?
“怎么,现在知道慌了?”祭荼一脚踢向慕荭俏的父亲,她父亲随即勾下了腰,哼了一声,脸立即白了起来,慕连池站在一边,眼睛早就哭肿了,他看着一向引以为傲的姐姐,手脚不能移动,只得哭喊道:“姐,大姐!快救救我,救救我们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慕荭俏看着自己向来最宠的弟弟,咬紧了唇,不吭一声。
祭荼自然也看到了慕荭俏眼中的心疼,一剑刺向慕连池的肩膀,他故意放慢了速度,慕连池看在眼中,就像凌迟一般,吓得连声叫了起来:“我不想死,姐,我不想死啊”
那一声“啊”字刚发出来,祭荼就皱了皱眉,这慕荭俏好歹还有自己的傲气,怎么这弟弟一点骨气都没有?越想越厌恶,他改变了主意,干将剑向下一划,慕连池的右臂就飞了出去,正好掉落在慕荭俏身边。
慕连池的“啊”字猛地顿在空中,仿佛被挑断的琴弦般,还有点颤抖的余音,他从未感受到这般的疼痛,生生忍受不住,眼睛一闭,便昏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祭荼半眯着眼睛,满是嫌弃地看着慕连池,既然如此无用,那就废了他的右手吧,反正这模样也不是个能有什么修行的人。
慕荭俏以及她父母都被祭荼这一剑唬住了,许久,慕荭俏的母亲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要去抱慕连池,却根本移动不了,只得在一旁,满是怨恨地看了眼祭荼,随后看向慕连池,“连池啊连池你怎么样?你别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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