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表个态,当着你的面将她赶出去吗?你干什么这么做,还将珍贵的冰麒麟果送给她,你脑子被浆糊了吧?”
“赶出去了一个慕荭俏,就还会有其他的人被迎进东宫,既然如此,我为何不帮阿音找一个帮手?阿音不喜那些手段,可别人就不会那么老实了,既然如此,让慕荭俏来帮阿音解决这一切,不就给了阿音一个清静吗?”烛越一边往外走,一边不甚在意地说道。
应龙这才猛地醒悟过来,指着烛越笑道:“好啊你,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高超的心思,我还以为你是同情慕荭俏的一张脸被毁了呢!不过你这哥哥做到这个地步,也真是不容易了。”
“我本就不赞同将阿音嫁过来,促成青丘与仙界的联姻。我们青丘不好战事,不理外事,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自己的地方惯了,阿音更是从小都在青丘长大,过得无忧无虑的,却因为这场婚事,被迫嫁到这个鬼地方来,与数之不尽的人打交道,还要费尽心思来处理杂事,想起我就来气。若不是阿音自己同意了,我根本就不会”
“行了行了,你这话说得茯辛又不差,这仙界除了天君,谁不看着他的脸色行事?你家阿音嫁过来,吃不了亏的。”
“还不够吃亏?我们青丘民风淳朴,大多都是一夫一妻制,阿音也从来都是受这种熏陶长大的,如今却要她改变自己习惯了几千年的思想,嫁给一个将来会有不知道多少妃子的帝君,这还不够委屈吗?而且我父君膝下就我大哥c我c以及阿音三个子女,我大哥几千年前就如今只剩下我和阿音,阿音却又被嫁到这么远的九重天上来,我肩上的担子就重了不知多少了!我当初还想着,如果阿音就在青丘嫁给一个普通的上仙,我还能够出去玩。可如今,哎”烛越越说越烦躁,一把扯开应龙的手,一溜烟地跑了,只剩下应龙一个人,独自站在原地,摸着下巴发呆。
烛越一甩开应龙,就一路没有方向地乱走着,不其然地,便到了魔界入口。
说,还是不说?
“是你?”一道清冷中含有一丝霸道狂妄的声音响起,烛越抬起头,看向不远处城墙上站着的人影,蹙了蹙眉,自己认识他吗?
眨眼间,那人影就飘到了自己面前,烛越这才看得清楚,来人穿着一身白衣,一双血瞳泛泛地盯着自己,嘟囔间,一丝酒气传到了鼻前,烛越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啊,小白狐狸!”
烛越这才想起,当初在昆仑山见过他,因为只见过几面,所以对他的印象便没有多大,后来在九重天上,也只见过云晚妆,没有见过他,最重要的是,当初那双澄澈的双眼,如今已经被仇恨掩盖,自己在那双血瞳里,只看见了漠然。
祭荼虽然喝了酒,却并没有醉,这些年他喝了太多酒,却越喝越清醒,所以他身上虽然散发着浓厚的酒味,却是十分清醒,他头一扬,后退一步,“你来魔界做什么?”
“来劝你回头是岸。”烛越打定主意,开口道:“小白狐狸,晚妆她我大概听说了当年发生的事,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杀再多的人也换不回她的命,既然如此,收手吧,灭了凤墟山还不够吗?”
“不够。”祭荼手中的酒罐子被他一手捏碎,他的血瞳颜色一下子加深,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捏住烛越的脖子,怒吼道:“我自醒来,便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颠覆这六界来陪她!”
烛越没想到祭荼会出手,猝不及防下猛地被他捏住了脖子,想要挣扎开去,谁知祭荼出手更快,他被钳制得根本都动弹不了,又听见祭荼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是茯辛那一边的。也是,你妹妹过不了多久就要嫁给他了,你自然是为你妹妹c你妹夫而来的。正好,我和你妹妹也有一笔账要算!”
“你咳咳你和阿音有什么账要算?”烛越示弱,咳了咳,“我妹妹连青丘都没出过,何时与你有了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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