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直到被梵音抱在怀里,祭荼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甚至忘记了要变成人形,他听着梵音的心跳,竟然被这声音震得晕头转向的,过了好久,他僵直的身子才松懈了下来,这一松下来,他今日时不时的抽同感带来的余痛便渐渐消失了,它有些诧异,抬起头去,梵音正好低下头来和它说话,祭荼只觉得嘴上碰着的唇有些柔软,彻底惊在了那里。
梵音也没料到自己会亲到这白狐,连忙抬起头去,却还是立即红了脸,还隐约感到耳朵烫了起来,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感觉,这种有些害羞c激动c迷茫c甜蜜的感觉,她一瞬间慌了神,以往她心情好了,抱着蜜儿的原形亲它一下,她也没任何感觉啊,为何梵音胡思乱说着,竟没有察觉到手中的白狐已经跳了出去。
祭荼心里也乱了起来,起身就要跳出去,结果他刚刚跳到窗口,长长的尾巴一扫,就将窗口种着鲜花的花瓶给扫了下去,“哐当”一声,花瓶砸碎的声音这才让莫名惊慌的一人一狐定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
祭荼看着那花,这是晚妆喜欢的花,是他在脱离了舅舅的五百年“囚禁”生活后回到昆仑替晚妆种的第一束花,那花一直很听话,长得很快很好,今日却被他祭荼心里有些难过,就要往下跳,想要跳到那花身边再看看那花,却又被梵音接住了,“小狐狸,你可不能往这里跳,待会儿破碎的瓷片划伤了你的爪子怎么办?”
祭荼想要冲破梵音的钳制,连自己会法术都忘了,只一股蛮力想要冲过去,梵音似乎也看懂了他的想法,将他抱着蹲在了那束花面前,“你很紧张这花儿吗?这花儿真好看,摔坏了是挺可惜的,这样吧,我来帮你。”
梵音将狐狸放到桌子上后,右手成兰花指捏了个诀,就将那碎了的花瓶恢复了原状,她小心翼翼地将那花儿放进去,再加了点土,浇了点水,重新放到了窗前,“呐,这不就好了?”话一说完,梵音这才看到窗前的景色,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石头,似乎立在峭崖上,看起来随时都会掉下去一般。
梵音指着那儿,对着白狐惊喜道:“小狐狸,你看见了没?那里似乎是个很好玩的地方,这样吧,我带你去玩好不好?这昆仑守卫森严,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偷跑进来的,不过你运气不一定一直这么好,还是跟在我身边吧,免得被他们捉去了。”
祭荼没有抬头,却自然知道梵音指的哪儿,晚妆最开始来到这个地方,站在这个窗口远眺,一眼望到的,也是那块大石头,她那时候年纪虽胆子却大,抱着他就一路问一路摸索,到了那个地方。从此她一旦心情不好,只要能抽出时间去,她就一定会跑到那里去坐着,吹着风,和他细细说话。
“哎,可惜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不然我们还可以在那里看日出。”梵音叹了口气,祭荼身子一抖,晚妆也曾说,在那里最合适的时候,便是临近太阳出来和落下的时候,她说那个位置看日出和日落,定是极美的。
见白狐身子抖了抖,梵音还以为他也是这么想的,便一把抱起它,推开门走了出去,她转身将门关住时,看着门内一尘不染的模样,再看看门上的灰尘,眨了眨眼,“不知道是昆仑哪个弟子不想让别人来这里,看这外面的灰啊,谁也料想不到屋内那么干净。”
见小白狐没有反应,梵音撇撇嘴,也没有介意,毕竟一只未成精的狐狸能听懂什么,她刚引来云头,想要腾云去那个地方,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你是仙人?”
梵音转头看去,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弟子穿着一身蓝色的道服,惊喜地跑向她。那男弟子跑得近了,梵音这才看清楚,他脸庞清秀稚嫩,却隐隐地藏着些许张狂,梵音不知怎么想的,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衣服,却见他穿着一身普通的道服,可她下意识地觉得,他身上穿的,不该是这身。可是那他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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