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那十万天兵刚刚向前踏出一步,就觉得一股强大的魔气袭来,连忙施法抵御。
十万天兵的法力并不能小觑,祭荼以一人之力与他们抵抗,明显有些吃力,南宫珏正了脸色,手中的玉笛一抛,那玉笛与干将剑立即朝着十万天兵天将而去。
茯辛将天子剑往上一抛,天子剑立即散发出强大的仙力,与玉笛和干将剑斗了起来。可茯辛毕竟一人,难以支撑祭荼与南宫珏联手,天子剑在半空中与干将剑与玉笛斗了十几个回合后,便退回到了茯辛手中,那干将剑和玉笛似乎不愿就此善罢甘休,想要朝着茯辛而去,却被祭荼和南宫珏叫住,便直直地朝着那十万天兵天将而去。
身后的妖魔们见祭荼和南宫珏已经出了手,立即吆喝一声,朝着茯辛身后的天兵天将冲了过去。
“祭荼,你若就此住手,我可保你和南宫珏一命。”茯辛听见身后不断传来的呼嚎声,不知是自己这边的,还是祭荼那边的,他并未理会,只定定地看向南宫珏与祭荼。梵音与慕荭俏站在他身边,听见茯辛如此说,梵音还未开口,慕荭俏就先叫嚷了起来,“怎么可以,帝君!他带领那些妖魔屠我满门,若是不杀死他,怎么消得了我凤墟山上久久不愿离去的冤魂!”
祭荼也没有说话,倒是南宫珏吃吃地笑了起来,“保我和祭荼一命,然后准备将我们关哪儿?南荒万丈玄冰之下?还是冥海的九尺深渊之中?还是十八层地狱中的炼狱?这些地方可都不好玩,我一点都不喜欢。”
梵音抬手解决一个冲过来对着她下手的魔兵,听见耳边不断传来的哀嚎声,有些心软,不知为何,特别是听见昆仑远远传来的哭喊声,她更是有种难以诉说的情绪,“祭荼,收手吧,六界难得平静下来,你何苦这么执着?逝者已矣”
“逝者已矣?那我杀了你们青丘的烛越王子,你便不会找我报仇了吗?”祭荼抬起头来,一双血红的眼睛毫不掩饰恨意,嘲讽地看着梵音。
梵音被这句话问得一怔,许久才喃喃道:“若是我,我只会找你一人报仇,不会殃及这些无辜。”
“这天地太多人负了晚妆,我已经数不过来了,既然如此,我便颠覆这六界,重新建造一个新的世界,让那些欺负过晚妆的人,都通通去死。”
“祭荼,昆仑好歹曾养育过你们,如今你就是这样对待云晚妆的师侄吗?那些弟子中,也曾有弟子与你共同生活过,帮助过你们,如今你却忘恩负义,想要灭了昆仑!早知如此,我当初便不该看在师妹的面子上,留下你这祸害!”
“忘恩负义?哈哈”祭荼他仰天狂笑起来,身边便卷起一阵狂风,将众多天兵天将都吸了过去,眨眼间就被飞回来的干将剑化作的众多利剑一剑穿心,随后纷纷掉下昆仑去。不一会儿,他身上就溅满了鲜红的血液,配着他那一双血瞳,仿佛是地狱来的恶魔,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梵音这一辈子可能都忘不了眼前的场景,万丈昆仑,祭荼杀红了眼,剑指众人,似是在笑,又似是在哭,声音中有种说不出来的阴狠和凄凉,“昆仑?那是什么地方?别说什么忘恩负义,给予我恩给予我义的从来都不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神仙。更何况,昆仑众多弟子,都不及我晚妆一根头发!”
梵音被这一句话震住,脑海里重复着的就只有这一句话,连身边突然跑出来给她一剑的妖魔都未曾注意,慕荭俏站在梵音身边,笑着看向那魔兵趁茯辛与梵音不注意时一剑刺向梵音,顺便助了那魔兵一臂之力,就听见梵音一声闷哼。
“阿音!”茯辛并未看清楚那一剑是怎么刺过来的,是利剑穿透骨肉的声音如此临近,他才反应过来,就见着那剑穿过了梵音的小腹,茯辛一掌拍开那魔兵,见梵音立即白了下来的脸色,将她交与慕荭俏,“她若是有什么事,慕荭俏,你便可以滚出东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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