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道,“不要把我们和你这种自甘堕落的烂泥混为一谈。”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丁璇被骂别打后竟然还能笑出来,“看不出你这么纯情,把感情游戏当真爱。”
盛偌懒得再看她一眼,脏眼睛。
红色的巴掌印大刺刺地浮现在脸上,丁璇也不用手遮,而是望着盛偌远去的背影,嘴角上扬。
“盛偌”这个名字在她的喉咙里滚过,久违的征服欲再度苏醒,“真是个有趣的人。”
——
怀付墨在酒店大堂等了半天等不来盛偌,她放心不下,掏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下就被接起,怀付墨迫不及待地问她:“你在哪?”
“在二楼,我下来了。”
一楼有洗手间,怀付墨感到古怪:“你去二楼做什么?”
盛偌支支吾吾了半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怀付墨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你太久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没事就好。我还站在原地,等你回来。”
挂下电话,怀付墨的表情反而凝重起来。
面对同事和陌生人时盛偌会用亲和的表象来伪装自己,但她对亲近的人却不擅长撒谎,盛偌一定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不然为何无缘无故去二楼?
联想到赵潜离去前威胁她的那番话,怀付墨的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她应该和盛偌一起去的,后悔也来不及补救,以后坚决不能让盛偌单独行动,以免给赵潜可乘之机。
盛偌回来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的,膝盖那里沾上了些许灰尘,怀付墨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
“给我喝一口,有点渴。”盛偌指了指。
“不要喝太多,这是酒。”怀付墨把手中的高脚杯递给她,一只手自然地拂过盛偌的唇角,“你的嘴巴好红。不像是唇彩涂的。”
盛偌心里一惊,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可能是吃糕点的时候不小心蹭掉了。”
糟糕,她为了擦去丁璇的痕迹可能用力过猛,把嘴唇擦红了。早知道就应该补个妆再下来。
怀付墨垂下眼睑盯着盛偌手中的杯子,语气淡淡的:“是吗,是什么样的‘糕点’,如果实在是难以下咽,你可以跟我详细地说说。”
盛偌猛然抬头看她,怀付墨为什么要特意加重糕点两个字?她知道了?
不,不可能这么快,怀付墨应该只是初步起疑而已要不要告诉怀付墨?
盛偌偏过头,不与怀付墨对视:“点心是我随手拿的,不记得具体位置了。”
怀付墨什么都没说,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但盛偌就是能感觉到怀付墨的心情变差了。
很快安泰房地产开业庆典正式开始,赵潜以及其他来宾在台上讲了什么盛偌一个字也没记住,忐忑不安地熬完这场庆典,她们坐车回家。
一路上怀付墨都很沉默,这种现象自她们交往开始几乎不曾发生过,盛偌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怀付墨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因为她选择隐瞒而感到气愤进而沉默寡言。
盛偌备受煎熬,十几分钟的车程漫长到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如果她们继续冷战下去,怀付墨会跟她分手吗?
盛偌掏钥匙的手指忍不住发颤,盛霖去外面玩还没回来,客厅静悄悄的,夕阳的余晖照进来,将客厅劈成明暗的两半。
“其实糕点的事情是骗你的。”
盛偌背对着怀付墨,听到身后的人将手中的水杯放到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异常响亮,像是法官宣判时落下锤子的声音。
心跳陡然加快,盛偌盯着瓷砖上的某一点:“有个侍者说有一位穿白色礼服的女士找我,我以为是你所以去了,到了那里我才知道是丁璇,她趁我不注意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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