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和阿娘安顿好了,再做打算。
外婆只以为是什么用来留念的东西,收了荷包催促她“去吧。要保重自己,不要使性子。乖巧些不吃亏的。”说着也有些后悔,之前没有多交待些,原先是打算她总会在家再呆两天的。等她阿娘回门时再跟着去屠家。怎么知道事情这样的转折。
不过现在去了也好,省事。不怕再有曲折了。
胡与跟着青年出去,外婆一直跟在后面,走到巷子口去,看见青年上马拉胡与上去,对着回头看自己的胡与挥手。
青年一纵马,从巷子口停着的马车边上掠过,胡与抓紧他的腰带回头看,宋夫人掀起了窗帘正向她看过来,脸上阴沉沉的。胡家跟屠家扯上了关系,胡与又不是胡家留着,她便是有为难胡家的意思,也动不得手了。
胡与对她这点怒气不以为然,向她笑了笑。她怔了一下,便更恼火起来。猛地甩上的车帘。也不管有没有风度在了。
马在闹市里急驰,一路鸡飞狗跳,出了城却又慢下来了,青年在过路的茶寮停下来买烟。
胡与问他“屠家远吗?”
他没回答,有点嫌烦,小姑娘家犯不上问得太清楚,跟着走就是了,哪来这么多话。
胡与又问他“我们是这就回屠家去,还是你有别的事得绕路?”
他点了烟,没回答,问“你饿不饿?”
胡与说不饿。
他扭头对老板说“拿几个面包。加一瓶水。”
老板说“要汽水还是矿泉水?”
胡与说“我不喝汽水,矿泉水就可以了。”
他好像没听到,说“就拿汽水吧。”
从老板手里接了东西,一鼓脑叫胡与搂着。翻身上马,因为穿得帅气腿又长到十分英俊惹眼,有点坏坏的帅帅的意思,茶寮里几个年轻小姑娘都看他。
上马坐稳,俯身向胡与伸手。
胡与搂着东西没动,沉默了一会儿,总地来说,她觉得这个人很嫌人。爱抢话,爱自作主张,但也不是坏人。全是好意。
算了吧。
最后还是伸手握住他的手,借力跃上马去。
青年策马,一会儿慢一会儿快,一会儿在大路上走着,一会儿又冲到原野里去,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一会儿我把你放下,你找个地方躲着,等我回头找你。”
胡与也没有多问,应声“恩。”
青年立刻策马回到正路上,但在下一个岔路的时候,却突然转头向旁边的野草地奔驰而去,走到深处,连马带人都被淹没了,青年就在这个时候说“去。”
他原本还想将马稍微停一停,方便小姑娘下马,但胡与闻声却一跃身,就从奔驰的马背上向旁边草丛扑过去了。再敏捷也没有。他有些意外,但立刻一步也不停,向更深处去。
胡与落地立刻就止住身形,半蹲在深草中,一动也不动。
她知道,这草丛虽然看上去很好躲人,但你在里面动了,外面站得高的人会看得非常清楚你人在哪儿。她在末世那些亡命天涯的日子不是白过的。
就这样静静地,没过一会,就听到有声音从来时路过来。
听着大概有三组声音,不像人,人走路是两个脚的声音,不是四个,但又不像马。声音走到近前,胡与从草丛里向外看,只看到成片的草丛一路而来一片片倒下去,却并看不到任何东西,随着而来的,还有地上凭空出现的倒影。
这些倒影轮廓明明异常清晰,竟然是人。但同时比例又让人觉得十分怪异。
这几个影子中一个向前面青年去的方向追去。另两个去在原地盘旋。
胡与能听到空气中有奇怪的嘶鸣与喘气声,不像人能发出来的,空气里还有血腥与腐肉的味道。一开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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