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忽而皱起眉头,想到了一个荒谬的可能性,“你不会是逃避什么”
拉斐尔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冰冷而凉薄,就像是冬天雪一样,给人毫无挣扎之力。
“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因为害怕?”
安晴说着,在他犀利的视线看着她的时候,不由的就耸了耸肩膀。
拉斐尔看着她的脸侧,不知怎么,蓦然就勾唇笑了笑,精致的眉眼眯成了一条线,像是冰雪消融一般。
“所以,才说你有病的。”
“有病?”
安晴张开自己的唇瓣,呢喃着这个词,而后垂眸看着对方,“你认为这个词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么,还是说,任何人都和我一样,可以完全接受你对别人的任性?”
她这话说的极为暧昧,让人禁不住就是浮想联翩,可拉斐尔的大脑从来就异于常人,他不过浅浅扫视了一眼安晴,紧接勾起嘴角,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一本正色,“别把我想的和你们一样了。”
“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认为自己任性,而我从来不做这样的事情,我也从不觉得自己是个任性的人,我认为我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凡你能找出一点点的错误——”他说着,耸了耸肩膀,摇头笑了笑,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怎么样都油盐不进的坏学生。
偏偏他说的话在他所处在的任何学术研究上,真的是找不出半点错误,而她的话,意思也只是单纯的指他的个性而已罢了。
是的,安晴的这个比喻一点点都没有错,偏执,自私,自大,狂妄拉斐尔身为这个剧情之中的反派,可谓将这几样的特点全部都圆满的达成了。
“为什么说我有病?”她转移话题,蓦然觉得似乎没有必要在和对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的必要了。
“大脑的运作和一个人的行为都关系,它掌握着你身体的所有意识,难道不是么?”
他这话说的很是模糊,一开始她就没想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安晴反应了一会儿,这个时候才略微的明白了一些什么,紧接着——
不由挑眉,“你是在说,我从实验基地过来到这里,是一个愚蠢的行为?”
拉斐尔同样挑眉看着她,嘴角翘起,“看来你的大脑还能运作,不枉费我和你浪费了几句口舌。”
“”手指揉捏上了眉心,她不由的就是微微叹息,很是烦恼的模样,指肚一点点的在太阳穴的部位揉弄着。
带着轻轻浅浅的适中的力道。
“你这样直接的说,难道没有考虑过我为什么会像个白痴一样跑到这里来?”
“这么简单的答案,难道还用得着我去思考么?”
拉斐尔脸上那不屑的表情真是想让安晴走到他身前抬手狠狠敲他一通。刚才那一下还不够解气,应该再多来两下才对。
“多么显而易见的问题,自然是你的脑子有问题。”
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勾唇微微挑眉笑着,模样就像是一个江湖的算术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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