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来的昭仪宫内遇刺,现在还昏迷在榻上,生死不知,皇上为此龙颜大怒,一时之间宫内惶惶。
燕德帝冷冷的瞧着大殿上跪着的人,开口道:“当日值班的就是你们?”
领头的侍卫早已冷汗涔涔,战战兢兢答道:“是,臣等失职,没能保护好昭仪娘娘,还请皇上恕罪。”
“失职?朕有几个昭仪可叫你们失职的?!统统拉下去赏个满堂彩!”燕德帝生气的一挥袖子,将桌子上的奏折都拂了下去。
侍卫们一听脸色唰的白了,只能跪下谢恩领罪。
满堂彩名字好听,实在是一种阴狠的刑罚。受刑的人全身脱得干干净净趴在板凳上,直到被打得五脏六腑受伤,嘴里吐出血沫子来,才算完事。
这批侍卫都是年轻有为的,若是做的好了很有可能在御前当差,可这次出了纰漏,以后的生涯也算是没了。没办法,天子脚下,容不得一点差池。
燕德帝脸上阴晴不定,宫里居然能混进刺客来,这事想想真是后怕。更不要说苏杳身份尊贵,来和亲的人在自己宫内要是死了,和苏国怕是彻底撕破脸面了。
底下服侍的人一个个都小心谨慎,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就将自己斩了。年轻帝王的脸上写满不快,瞧着剩下的折子也没心情批了。
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跑进来:“皇上,苏昭仪醒了!”
苏杳腹部缠着绷带,脸色苍白,脑子倒是格外的清醒。
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宫内行刺?苏杳紧紧皱着眉头,将自己记忆中的事情又梳理一遍。这公主真是命运坎坷,才短短两个月,怕有一个月都在病中。
“秋雁,你自己的伤还未好,将这些事情交给别人去做就好。”苏杳瞧着忙前忙后的秋雁有些心疼,真心待自己的人不多,秋雁是其中与自己最为亲近的一个。
“奴婢身上不过是皮外伤,早在公主昏迷的时候就养好了,这些事情我不放心别人,还是奴婢亲自来吧。”秋雁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公主,恨不能全天守候在公主身边。
苏杳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点了点头:“也好,房间里的其他人且先出去,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秋雁瞧着屋内的人走干净了,上前听苏杳吩咐。
“刺杀我的人可抓住了?”
秋雁一脸的愤恨,使劲揪了揪手绢:“那两个小贼知道自己活不了,当场自裁了,皇上还在追查,可是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心?!公主仁善,并未得罪过人啊。”
苏杳闭上眼睛思量了一会儿:“那你觉得很有可能是什么人做的?”
秋雁倒是真的想过,犹豫了一会儿,说出自己心中猜想:“奴婢想着,会不会是花椰国的歼细?”
又从哪儿冒出来个花椰国?苏杳示意秋雁继续说下去。
“花椰国与燕国c苏国相邻,三国国势相当,平日里互不干涉,只是现在苏国与燕国因为公主的和亲重修旧好,花椰国怕是想刺杀公主,搅黄了两国关系,趁机从中得利。”秋雁说得有理有据,苏杳自己慢慢整理着思路。
若是自己在燕国死了,燕国确实难逃其责,苏c燕一旦交恶,花椰国看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倒也不是讲不通,只是自己心中始终觉得不对劲。
“现在那两个小贼死了,查又查不出什么,公主您算是白受伤了,这公道讨不回来了!”秋雁替自家主子委屈,心中暗骂那花椰国。
苏杳腹部疼得厉害,叫秋雁将安神香点着,自己心里乱得很,一会儿闪过老皇帝那明黄手谕,一会儿闪过燕德帝头上的亲密度,背上的衣服被冷汗浸透,黏乎乎的更加不好受。
秋雁轻轻地在一旁给苏杳擦额头冷汗,瞧着自己公主肤色白希,面容秀美,暗叹一声好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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