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过后,单单多了个外号, 叫小黑炭。
许梁州有事没事就说她黑了黑了, 单单心里头还是在意的, 女孩子家家的都希望自己白白净净的好看。
不过她也没有多少埋怨军训的大太阳, 毕竟这十几天下来, 她觉得自己强壮了不少,虽然可能是假象。
许梁州刚开了荤,把控不住的就是想要她, 天天晚上往她的房间里钻, 单单到后来就不锁门了, 他要爬床就爬床的, 但碰肯定是不给碰了。
一天军训下来累的半死, 真的禁不起他了。
而且
单单觉得
许梁州弄的时候她真的没觉得多欢愉
有,但不多。
可能是因为他也还在这个青涩的年纪, 所以经验不多,不像将来的他。
单单的想法单纯到一定程度了, 她第二天晚上拒绝许梁州的嗯求欢, 就实话实说了的。
许梁州亲着她的耳后,新长出来的胡茬蹭的她难受, 她抠着他腰间的硬肉, 皱着眉头, “别动手动脚的了,我累。”
他笑,看着她露出来的美背, 眼神一暗,“你不用动,我来就好。”
单单翻身,正面对着他,一双大而澄澈的眸盯着他看,显得无辜,她眨了眨眼皮子,想好措辞,用自己觉得比较委婉的措辞道:“主要我觉得不舒服。”
他误解了她的意思,“我会让你舒服的。”
单单小心翼翼的看了他眼,嘟囔道:“就是你让我不舒服的。”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他放在她身上的手紧了紧,他沉下声音,灯光下的侧脸皎洁明亮,抿了抿唇,他问:“我怎么了?”
“就是弄得我疼还酸还尽是这些了。”
许梁州这才是听明白了她的话,黑着脸,阴沉之气迅速笼罩在他的眸中,语调拔高,带着点不可置信,“你说我活不好?”
单单用手指揪着床单,来掩饰自己的不安,“也可以这么说吧”
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许梁州松开她,背过身,连带着背影都是戏。气炸了。
活不好!!?
身为男人的自尊心都没了。通通都没有了。
心碎成渣渣。
单单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说错话了,男人一般都挺在意这个的吧?
她藏在被子里的小手慢慢往他那边挪了挪,轻轻的c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指头,“你生气了?”
许梁州哼唧了声,十分傲娇的把手指抽了出来,往外移了不超过两厘米。
单单真想不管了。
但也知道他一气,能折腾好几天。
于是又主动伸手拉他,这次他没有抽出来,有些动作意思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我说错话了行不行,你也别气了。”
本来就是实话,还不让人说了。
许梁州还是背对着她,心情比起刚刚回温了那么一点,她难得哄自己一次,怎么也不能轻易的放过。
单单眼皮泛酸,见他不为所动,也就懒得哄了。
“那我睡了。”
“”
许梁州那晚之后,就歇了那份心思,一方面看她一天下来实在是可怜兮兮的,另一方面他补了大量的片子。
看吐了。
真实一丁点美感都没有。
不过倒是在脑子里多开发了几种姿势。
正式开学的第一天,下午第一节大课改成了班会,竞选班干。
单单对班干没有企图和打算,她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的投票者。
程浔参加了文艺委员的选拔,她上台演讲的时候,单单在底下猛鼓掌,是真的觉得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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