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河一落下去,急忙施展开麒麟八变的身法,一晃而出十几丈外,跳进了一个漆黑的角落,这个角落离龙碧芸所站立的地大约有十五丈远,方云河屏住呼吸,将身心一沉,如同一个睡着的人,大地和他几乎融为了一体,方云河在危机时刻不由将藏着体内的“大睡神功”激发了出来。 本来他的大睡神功内力是藏着头部的穴位之,这么几年来,只有很小的一点进步,可是在他体内,那两道天蝉真气和少林内功心法真力见了它,往往要退避三舍,却是不知为何。
方云河平时的时候很少去运用它,只有在练“大睡神功”的时候,才会将它调动起来,因此把它养成了懒惰的真气,这会儿,方云河一心想躲避龙碧芸的查探,将那道真力调动,在体内缓缓的游走,在浓黑的夜色之,龙碧芸一双漂亮动人而又灼人的眼神朝他这里票来,方云河浑身一紧,大睡神功在体内慢腾腾的走动,他还担心龙碧芸的气劲可以查探到他,那里知道龙碧芸的眼光在他藏身之处瞟了一眼,那一眼居然有一种迷茫的神色藏着里面,方云河看得清清楚楚,暗道:“咦怪,她没有发现我吗?”见龙碧芸飞身而去,等了一会儿,四下里安静了下来,他才从那个黑暗的角落里慢慢的走了出来,危机过后,才发觉身的内伤已是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
他不敢回客栈,出了这个地方,借着淡淡的月色,远远的离开史家庄,出了十来里路,见前面好像有一座破败的庙宇,他飞身落到庙宇的房檐,低头仔细看了一下,确定里面没有人住,这才跳进去,只见这个庙宇大概有许多年没有人住了,年久失修,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正是一个大殿,大殿有一个缺了一只胳膊的佛像,方云河认得那是菩萨。他走进了大殿内,扫开一个地方,盘膝坐好,叫麒麟鼠在一边为他护法,暗运真力,在体内缓缓的走动起来。运行了几个周天,他内伤有所好转。这四大圣之一的“春夏秋冬笈”果真厉害,要是他没有天蝉真气和大睡神功的真力,光凭少林寺的真力,万万不是她的对手。
见天色微微有些透亮,他又调息了两个大周天,睁开眼时,天色已大亮,麒麟鼠端坐在大殿门口,还在为他把守着门户,方云河心一暖,站起身来,麒麟鼠回头一看,见他业已好转,吱吱一叫,跳前来,方云河将手一张,麒麟鼠跳到了他的怀里,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他脸舔来舔去的,逗得方云河呵呵直笑,末了,方云河将它放下,道:“阿毛,昨晚真是倒霉头顶,要不是我担心那个小丫头在夜里使坏,也不会发觉那个采花贼的行踪,害得我如今成了采花贼,怪不得那个算命大叔说我进城以后,麻烦不断,当真有些道理啊,也不是假的!”
方云河暗自嘀咕了半天,听到远处隐隐传来了人语声,他将麒麟鼠一把放下来,走到庙宇的破门处,从一个口子往外一瞧,只见远处有一条大道,那大道正有六个人大声说着话,肩头都杠着农具,方云河见他们是出来干活的农人,放心不少。回头向麒麟鼠一招手,麒麟鼠跑到了他的身后,方云河推开破门,一人一鼠出了破庙宇,绕到了大道,方云河紧了紧肩头的包袱,低声的道:“昨晚要是我狠心一点,给他们来一点火器,非得把史家庄变为火家庄不可,这火器我好歹得看好了,别人不能用,但是威力却是极大,一个不小心,爆炸起来,可不是好玩的,我带在身总觉不便,得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他嘀咕了半天,一路行了五六里路,居然到了城北的大门,这时在大道的人已慢慢的多了起来,守城的卫兵腰间跨着大刀,打着哈欠,一副昨晚没有睡饱的样子,方云河没有受到他们多大的阻拦,出了城门。到了城外,方云河回头去看高高的城墙,心想到:“这个临江城真是我的倒霉之地,以后还是少来为妙,如今背着一个淫贼的恶名,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白道人物来找我,是史家庄,看起来势力也是不小,得罪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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