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方云河起来的时候,居然是午时分,他出来以后,见笑老头已从山下买了一些吃得来,叫他慢慢的用餐,笑老头自己跑出去,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方云河坐在正殿里,吃过了午饭,他身的包袱放在了屋子里面,没有挂在肩头,昨晚被那两人一闹,弄得他心情极为的不爽,不知道他们的师父是何来头,听那女子的口气,和他们二人的作风,她的师父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昨夜笑老头在他们临走前,打了他们一掌,让他们吃到了苦头,这一番回去,大概是要在他们的师父面前搬弄是否,这下给笑老头惹麻烦了!
他心头想着,走出了破庙,自他一出来,麒麟鼠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他也懒得去打搅麒麟鼠,自个儿信步而去,慢慢的在山四处乱走,见到有路的地方,他要走过去看看,这一来,离破庙的地方越来越远。正自走着,看着,蓦地隐隐听得前边有人说话的声音,他心下好,这个地方人迹罕至,怎么会有人到此。除了一些胆大的猎人外,很少有人到这里来的,不过,由于最近此地风闻出现了“天河宝录”,武林高手在此地出没的可能性也是相当的高。方云河放轻脚步,慢慢的走了过去,了一个土坡,只见前面有一片树林子,在树林深处,正站着两个人。
方云河生怕他们发现自己,不敢过于靠近,四下打量了一下,飞身落到了一株大树,然后双脚一点树枝,腾身而起,到了一株大树,这时离那两人稍稍接近了五六丈的距离,方云河站在大树,透过树叶之间,运起内功,双眼如电,想将那两个人的面容看清,他先是看了左首那人一眼,见此人乃是一个相貌堂堂的年汉子,腰间挂着一把长剑,方云河转过眼神去看另一个人,还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只觉这人的身形在那里见过,待一看清对方的相貌,像是被雷电击了一般,心惊喜交集,身躯不由抖了一抖,脚下的树枝摇了一摇,这个细微的变化那里逃得过那两个人的耳目,只听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喝道:“谁?”身形跃起,两人各拍一掌,向方云河藏身之地打来,掌风凛然,吹得树叶簌簌直落,树的落叶倒是有一部分枯黄,经此一吹,漫空都是飘飞的黄叶,说时迟那时快,方云河身形一起,间不容发之间从他们二人的掌力之斜飞而出,大叫道:“觉颠师兄,我是云河,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一别八年,觉颠师兄还是风采依旧!”
那两人的掌力同时一收,掌风却是打在树,“喀嚓”一声,一株合抱大树竟是被他们的掌风击断,“轰隆”一声巨响,那大树栽落下来,砸在地,烟尘飞扬,树枝横舞,树叶乱飞。只见内一人身形一翻,落到了方云河的身边,睁大一双眼睛,怔怔的看着方云河,半响,才惊喜的说道:“你真的是是云河吗?”方云河心激动不已,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道:“觉颠师兄,我如今已是长大,而你还是没有改变多少,你当然认不出我来,你怎么穿的这般破烂!”
只见那人身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脸有些漆黑,时时露出一种滑稽的嘲笑,似是在藐视这世所有一切他所不屑的东西,他的打扮有些像叫化子,但是看他的下身裤子,却是干干净净,背也没有背着什么袋子之类,只是在他的手拿着一根棍子,方云河对这根棍子记忆犹新,是凭着这根棍子,他的觉颠师兄挫败了唐门的唐影,那唐影如今已是名列武林十大公子之一的了!
只见那人哈哈一笑,道:“谁说我不认识你了,你看,你这眼睛,你这眉毛,还有你的耳朵,那一点不想方云河师弟,云河,你来得太好了!”说着,一拳打在方云河的肩头,笑道:“如今你长得这般结实,可以独当一面了,怎么,清成师叔没有和你一块来么吗?你们是不是来抓我回少林寺去的?”
方云河听他这么说,心怪,诧异的道:“觉颠师兄,你说的是什么啊?我听不懂!”那人呵呵一笑,转过身躯,对着那个年人道:“胡不归,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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