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恨意。
而另一方面,老鼠口中涉及到三哥的冷言冷语我也听了不少。
三哥这次马上要进入县商会的传言在道上传开之后,老鼠那边的人更加不服气了,有次大喝多了之后,就曾明目张胆地给我说,如果老鼠不是坐了几年牢,九镇根本就没有三哥这个人了。可当我想要仔细追问下去,大却又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不肯多言。
老鼠私底下其实对我还算不错,我们几兄弟和大的关系也都很好。而且,近些日子,听廖光惠的口气,他现在和老鼠也要更加亲近一些。
我不希望他们之间爆发太大的冲突,这对我个人来说也不是件好事。只有在两股均衡势力的夹缝中,第三方势力才有足够的成长余地。无论哪一方真的坐稳了位置,一统天下之后,那么我们兄弟想要出头,就几乎是不可能了。
但是如果真的出事了,我是一定会帮三哥的。不管怎么样,三哥和我,从小打到几十年的情感,都不是老鼠和廖光惠能够比拟的。
我只祈求上天,真到了那一天的话,不管事情最后闹得多大,我们六兄弟和三哥c明哥都能够平平安安就好了。
这次老鼠给羊胡子出面,保了他一下,还给他留下了两三个场子,我估计其他被砸坏的场子羊胡子只怕也会想办法继续抓在手里,但我也不准备再管他了。羊胡子一直都是个两面三刀的精怪人,如果换做对手是缺牙齿,我还有些怕。至于羊胡子的话,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愚蠢的举动。
说实话,他压根就没有这个资本找我报仇。如果他还要闹的话,只怕九镇都待不下去,真把事惹大了,老鼠是肯定不会出面的,他的对手从来就不是我,而是三哥。
至于英子,其实办不办她,我的本意真是无所谓。这个蠢女人,只是一个被人摆上台面当枪使的货色而已。但是老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要把人给我,他就肯定会做到。
他交了人,我也就只能动手。
不然,我也下不了台。
英子,你反正也砍了我几刀,事也是你惹出来的。如果不是你这个臭婆娘,我外婆怎么会这么伤心,老子又怎么会在牢里受这么一场罪。
要怪就怪你惹错了人,莫怪我胡钦下手狠了。
我决定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找英子!
当时的我根本想不到让外婆伤心,让我受罪的人都是我自己而不是别人。
我只是把一切都归罪在了英子的身上,并且深更半夜的越想越恨,越想越气。连那个扒手在一边睡觉打鼾都被我痛骂了两句。
后来,我还想起了罗佬,罗佬走了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回来。听人说起过几次,有的说是在潮州,有的说是在温州,还有的说他在北京开了个小饭店。
都说得神乎其神的,也不知道信哪个好。
我们到和罗佬关系最好的保长家问过几次,保长指天发誓说他那次没有保罗佬,罗佬就已经见怪了,之后一直再没有和他联系,他是真的不知道。
我其实一直有种直觉,我感觉保长肯定知道罗佬的人在哪里,小二爷也这样觉得。
但是他不说你能拿他怎么办?
虽然上次我们绑了他,他现在见到我们几个也是没有一点架子,客客气气的。但是他毕竟辈分和年纪比我们大这么多,又没有明着得罪我,我总不可能就刑讯逼供吧。
中间,我们找三哥也问过两次,三哥说还在打听消息。我看他现在这么忙,公路的一个标段才弄到手,转头又承包了一个岩场,而且还有一天比一天忙的趋势,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罗佬的事他记起的时候能够顺嘴帮着问一句,就算很仁义了。
至今想起武昇那天抢救时的状况,我心里依然感到发慌。
罗佬一刀把武昇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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