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你还记得1989年,胡玮在巨龙砍缺牙齿一斧头的事吗?”看见我半天没有回答,小二爷却突然岔开了话题。
“记得。”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还有这次你在迪厅办缺牙齿和阿标的事,你自己想想吧,三哥是怎么做的!”小二爷说完之后,移开了与我对视的目光。
我再一次陷入了回忆,三哥手上砸向胡玮的那个烟灰缸,幺鸡c鸭子对着我的那三把黑洞洞的枪口,就像电影一样依次播放在我的眼前。
“这已经不是私人感情的事,这是公事,公事就要公办!你是大哥,你自己会想明白的。”
“险儿只要出来,动了幺鸡。义色也绝对要动我们的人,这次是贾义,下次是哪个?我,地儿,还是险儿?这次你不动,下次呢?”
小二爷平淡到甚至有些冷酷的声音从我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传了过来,每个字都重若千钧,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扭过头看向他,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
“二爷,你想怎么办?”
小二爷一瞬不瞬地与我对视着,他当时的眼神非常之奇怪,有着我从来不曾见过的锋芒毕露,这种陌生感让我更加恐慌。
又足足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小二爷才移开了如同麦芒般锐利的目光,缓缓站了起来,边向前方走去,边头也不回地说出了一句话:
“听说三哥而今也在市里,我的包里放了东西!”
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几乎已经堵到了喉咙,让我口干舌燥,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只能无力地瘫坐在空无一人的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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