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交代了贾义等人,让他们去包厢给客人们打了招呼。
可是,不知道一号包的客人是刚打k上头了还是怎么回事,收到消息之后,居然完全没有收敛一下的意思,班长他们进去的时候,打k用的盘子c吸管和卡都还放在桌子上面,直接被抓了一个现行。
于是,班长没有留任何情面,直接就把人给带走了,而且,最可恨的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连吸毒的几人都没有上手铐,他居然给小二爷上了铐子。
贾义他们一看,怒火冲天,冲上去就要开打,被那两个警察和地儿劝开了。
等他们人一走,地儿第一时间就打电话通知了我。
听地儿说完之后,我明白过来,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钱而起,钱起的事情就能钱了,就不会是太难办。
于是,心中安定了一些之后,我给地儿说:
“我身上没得钱,快点先去帮我在店里拿两万块钱,你就留着看店,贾义,你和简杰跟我一路去一趟。”
在赶去辖区派出所的路上,我给廖光惠打了电话,简要说了下经过,电话里,廖光惠也明显透出了惊讶和少见的愤怒来,最后,他给我说了一句:
“我马上就给张局和谢所打电话,你先去把人搞出来,那边要好多钱就给,其他事你等办完了之后,来我这里一趟,我们再说。”
“好。”
等我赶到派出所的时候,估计廖光惠已经联系了朋友,当时在所里等着接待的,除了班长之外还有正在值班的一个指导员,为人非常客气有礼。
让我非常意外的是,小二爷居然不在这里,他被带到了我们市的另外一个派出所,开始去我们场子里的那两个陌生警察并不是这个辖区的,而是班长的朋友,专门叫过来的。
这件事是班长故意玩我们!
衙门,尤其是这些基层的衙门,基本就等于“雁过拔毛”的代名词,虽然事先已经有了廖光惠的名头和上级的指示。
最终我还是不免在那个客气和善的指导员安排下,缴纳了八千元钱,才算把那几名被抓了现行的客人保了出来。
最后,我先是苦口婆心地给客人们道了歉,又给了两千元夜宵钱,这才一切搞定,没有坏了场子的名声。
一切办完,临走前,在派出所外的院子里,当着那位指导员的面,我指着一脸得意的班长说了这么一句话:
“小杂种,你要玩是吧?好!老子陪你好生玩,你听清白起,老子就算栽倒你手上哒,出来老子还是大哥。你合同一到,脱了这层皮,你什么不是,到时候老子就玩死你,我们慢慢看!陈指,今天搭帮(土话,多谢c谢谢的意思)你帮忙,麻烦你哒,有时间去我那里玩,我请客。你慢点忙,我还有事要搞,就先走了。”“好好好,小胡,好走啊。”
一腔怒火之中,我又赶往了城市西北端的另一家派出所。
在路上,我又给廖光惠打了电话,告诉了他小二爷现在的位置,他也再次联系了市局的朋友。
估计愤怒使得廖光惠用上了全力,给他那些朋友下的压力也要大些,在那个派出所,我们并没有费上太多力气,甚至连那两个警察原本预计可以得到的外水都没有给他们,就把小二爷顺利领了出来。
交代贾义和简杰先回场子里通知地儿他们一声之后,我和小二爷两个人开着车直接去了位于我市郊区不远一个湖泊旁边的住宅小区。
廖光惠的家就在这里。
到他家的时候,萍姐早就睡了,廖光惠则穿着那种每到南方的夏天,就有很多中老年男人穿的很便宜很常见的白色棉纺背心和一条大西裤,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廖哥。”
“廖哥。”
“来哒,小二爷出来哒,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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