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藏的这么深,连你那两个好闺蜜都不知情,我想问你,你到底什么居心?”
“”陆星阑蹙眉不语。
“是答不出来,还是真的居心不良?”
白修年低头紧锁怀里的女人,能清晰的闻到她发间传来的幽香,似乎被诱惑到了,连咄咄逼人的问题都被他问的温柔无害。
可是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和讳莫如深的眼神,却流露出一股深深的危险气息,让陆星阑心头一跳。
白修年带给她的危险感觉和池宴差不多,甚至更胜一筹。
毕竟池宴深爱封盈,但凡和她有关的人,都会稍稍宽容。
“和你无关。”
啪的一下,陆星阑打开他的爪子,压下心头的起伏,神情寡淡。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藏的很深么?有些事我不是想刻意隐瞒,只是我觉得,知道的太多,对她们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只要她们活的无忧无虑,就够了。”
白修年心下一震,静静的看着她。
他能从她淡然的表情下读出一抹无奈,一抹苦涩,更多的是坚定。
失神不过一瞬间,白修年又回复到一贯的散漫。
“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挺博爱的,明目张胆的脚踏两只船,也难怪封盈会抛弃你,另寻所爱。”
“”
陆星阑内心难得生出来的一丝伤感,顿时被冲的一干二净。
“废话到此为止。”
她没有忘了此行的目的,一脸正色。
“白修年,我是很有诚意来和你商谈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过节,我相信你也看不上我那点儿东西,只要你把货物还给我,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有需要我帮忙的,绝无二话!”
“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白修年漫不经心的说,“如果你愿意归顺我这边,东西我自然可以原样奉还。”
“不行!”
陆星阑脸上刚露出的一点笑立即消失殆尽,站了起来,下巴微抬,脊背挺的笔直,凛然的气势犹如迎风招展的旗帜,带着不惧风雨的坚定。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还给我,那咱们手底下见真章,我会靠自己把货物夺回来!”
三番两次的妥协,已经耗光了她全部耐性。
既然说不通,那就开打!
“你确定?”
望着她倔强的背影,白修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眸光深邃,勾起的唇角延伸出邪魅的弧度。
“星阑,我不想打击你,说句实话,凭你那点儿能耐连给我塞牙缝都不够,如果你真想以卵击石,到最后一定会一无所有。”
“”这还不是打击她?
“乖,别任性了。”白修年轻笑,“你坐下,咱们再谈。”
还谈个p!
陆星阑憋屈的差点吐出一口血。
想不到她陆星阑嚣张了半辈子,也会有被人欺压的一天!
忍了又忍,陆星阑强压下心里蓬勃的怒火,转身,却没有坐下。
只是冷着一张脸,望着没骨头似得倚在沙发上的男人。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就算最后我输了,也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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